大唐遗梦-关于河北、关于邢台、关于隆尧、关于旧城-唐朝帝国:邢台祭祀祖先

　　前言

　　隆尧唐祖陵位于隆尧县魏庄镇王尹村北，为唐高祖李渊第四代祖宣皇帝李熙的“建初陵”和第三代祖光皇帝李天赐的“启运陵”，两陵共茔，合称“大唐帝陵”，简称唐陵或唐祖陵邢台祭祀祖先。唐陵石刻具有非常高的艺术价值，特别是石蹲狮堪与陕西乾陵、顺陵、桥陵石狮并称唐代帝陵一流作品。在陵区东偏南500米处原有唐陵附属建筑光业寺，现仅存的“大唐帝陵光业寺大佛堂之碑”已搬迁到隆尧县文保所。隆尧唐祖陵及“大唐帝陵光业寺大佛堂之碑”证明李唐祖籍就在今天的隆尧县，即史学家所称的“赵郡李”。这就是启运陵的由来。

　　大唐年号的来历

　　一千四百多年前，是中国历史上最混乱的南北朝时期邢台祭祀祖先。诸侯割据，战乱频起，群雄逐鹿朝代更迭，如林的朝廷，如云的皇帝，昙花般竞相开放，瞬时落英缤纷，又是一幅惨象。

　　 此时，原是西魏的太尉的李虎辅佐宇文泰建立了北周（557——581年）邢台祭祀祖先。李虎死后，北周皇帝追录其功，以其故里唐尧之乡追封为唐国公。李虎与杨坚的父亲杨忠同为八柱国军机大臣，李氏家族得以依赖军功进入贵族阶层，开始飞黄腾达。

　　 大象二年（580年），杨坚以隋国公自居总揽北周的军政大权，谋杀皇室成员，扫清兵变，逼迫周静帝让位于他，建立隋朝，改元开皇，是为隋文帝邢台祭祀祖先。开皇九年（589年），隋朝攻克南陈国都建业（南京），完成了“禹贡所图，咸受正朔”的统一大业。

　　 李渊的父亲李昞在北周官居安州总管、柱国大将军，袭爵唐国公，和隋文帝杨坚是挑担儿（亲姊妹间的丈夫对外的互称）邢台祭祀祖先。杨坚做了隋朝的开国皇帝，李家跟着沾光。李渊自祖父以来，家世贵显，不仅是北周皇室宇文氏的姻亲，也是隋朝杨家的贵戚。

　　 李渊出生在长安，七岁时父亲李昞去世，年纪轻轻就世袭为唐国公邢台祭祀祖先。史书称赞他：“倜傥豁达，任性直率，宽仁容众，无贵贱咸得其欢心。”按照现在的话说，李渊不但是个德才兼备的高干子弟，而且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大帅哥。李渊和隋炀帝是姨表兄弟，他的母亲和隋炀帝的母亲是鲜卑贵族独孤氏的亲姐妹，他的妻子窦氏是北周的贵族，杨李两家是世交，又是姨表贵戚，因此李渊深受隋炀帝的重用。

　　 武德元年（618年）五月，由太原起家的李渊挫败所有对手，废掉隋恭帝杨侑，登上皇帝宝座，定都长安，取爵位“唐国公”，国号“唐”，是为唐高祖邢台祭祀祖先。自此，混合了鲜卑血统的李唐家族绵延数百年，唐国公也便成了大唐年号的来历。

　　 李渊即位后，分封诸王，以爵位巩固皇室，提高家族地位，并追尊祖父李虎为太祖景皇帝，追尊父亲李昞为世祖元皇帝邢台祭祀祖先。

　　 李渊一生戎马倥偬，也许对原籍没什么印象，到了可以光宗耀祖的时候，他想起了远在河北的祖先，在祭坛告庙时首尊葬在原籍赵州唐尧故地的太爷爷李熙为始祖，追尊为宣简公，同时追尊其太爷爷的父亲李天赐为懿王邢台祭祀祖先。

　　 尧，号陶唐氏，名放勋，号称唐尧邢台祭祀祖先。史料记载尧在“大麓”（今尧山）治水，禅让舜帝，唐尧山因此享誉圣名。

　　 武德四年（621年），原名广阿县的隆尧复名象城县，属栾州，贞观元年（公元627年）改隶河北道赵州邢台祭祀祖先。天宝元年（公元742年）唐玄宗更名象城县为昭庆县，治所在旧城；柏仁县初属东龙州，武德四年改隶赵州，五年改为邢州（自贞观元年起邢州隶属河北道，天宝元年罢州为钜鹿郡，至德二年复为邢州），天宝元年改柏仁县为尧山县，并徙治今尧城镇。五代时，昭庆县属赵州；尧山县隶邢州。宋代，昭庆县于开宝五年（公元972年）改名隆平县。解放前夕（1947年），隆平与尧山两县合并为隆尧县。

　　 从隆尧县的历史沿革，尤其是唐代皇帝对唐尧故地的频频眷顾，可以看出李唐家族感念祖先之恩德、追思祖先之业绩的款款情怀邢台祭祀祖先。可以说，大唐帝国是从冀南平原上的唐尧山飞出去的一个辉煌的梦想，这个梦想成就了李唐家族的雄伟霸业。

　　 在中国历史上，唐朝国力数一数二，疆域数一数二，国祚数一数二，对后世的影响数一数二，唐朝成了中国的代名词，因此华人也被称为“唐人”，现今西方华人聚居处也被称为“唐人街”邢台祭祀祖先。唐人街上的华人所穿的中国传统风格的服装称为“唐装”，不仅顺理成章，而且早就在海外成为惯称，成为国际公认的中国人的称号。唐人、唐装、唐人街、唐诗宋词、唐砖汉瓦等留存至今众多的“唐”词称谓，来自于隆尧的唐尧山。可以说，唐尧山是大唐帝国的起源点。

　　 唐尧山又名宣务山（带山字偏旁），这座突兀于冀南平原上的小山，是尧帝留给后人难以读懂的一部天书，是大唐帝国给李氏家族留在中原的一个神奇密码，是世人永远神往的地方邢台祭祀祖先。

　　 每年的唐尧山庙会，前后持续半月，到四月初一这天达到高峰邢台祭祀祖先。山上山下人潮涌动，香烟缭绕，纸灰飞舞，一直延伸到几公里外的公路上，人们虔诚地满怀希望登山朝圣，祈求一年的平安和幸福。可是有谁想到，这座小山是和大唐帝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大唐祖陵

　　大唐祖陵位于隆尧县城正南6公里处的魏庄乡王尹村北200米处，为唐高祖李渊第四代祖宣皇帝李熙的“建初陵”和第三代祖光皇帝李天赐的“启运陵”，二陵共茔，合称“大唐帝陵”，是唐高祖李渊追尊的李唐祖陵，也是河北平原上惟一的唐朝皇陵邢台祭祀祖先。

　　 唐陵所处地势为东、西、北三面较高，南面较低邢台祭祀祖先。盛唐石雕均在中间洼地。墓葬于北面高地，呈南北向。墓前四翁仲两边分列。其南，两旁墩立欲吼石狮。再南，六匹石马两厢并列，每马左侧站有控马官一人。最南，二石望柱东西相对。站在冬日空旷的田野上，遥望唐陵遗址，虽然陵前辉煌的建筑荡然无存，但昔日气势雄伟、巍巍壮观之气势犹存，让人感到来自大唐帝国的震撼。

　　 李渊死后，唐太宗李世民尊父皇遗命，着手在原籍营造祖陵邢台祭祀祖先。隆尧“唐祖陵”由太宗李世民、高宗李治历经18年修建而成。

　　 贞观二十年（646年），唐太宗李世民多次派遣使臣勘察茔城，规划着手建陵事宜并亲自过问邢台祭祀祖先。长孙无忌会同邢州赵州两地官员测量划定茔城的范围，按照帝陵建制绘成图纸呈给皇帝，请唐太宗李世民裁定。

　　 仪凤二年（676年），唐高宗李治追尊李熙为献祖宣皇帝，夫人张氏为宣庄皇后，陵名延昌，追尊李天赐为懿祖光皇帝，夫人贾氏为光懿宣皇后，陵名延光邢台祭祀祖先。唐高宗李治说，宣简公、懿王陵墓都在赵州，各处应该配备守陵的卫队各三十人，由陵墓所在地县令专项负责，定期检查工作。由于国都长安远在千里之外，皇帝不可能每年来这里祭祀祖先，因此指示当地州郡的最高行政长官代表皇帝每年巡视祭祀一次。

　　 唐玄宗李隆基对原籍祖陵非常重视，诏令改象城为昭庆县，诏令大规模整修光业寺，并诏改延昌陵为建初陵，延光陵为启运陵，感恩祖先给大唐李家带来了好运邢台祭祀祖先。《元和郡县图志》载：“皇十三代祖宣皇帝建初陵，高四丈，周回八十步；皇十二代祖光皇帝启运陵，高四丈，周回六十步。二陵共茔，周回一百五十六步，在县（旧城）西南二十里。”

　　 唐玄宗时期，昭庆唐陵的每年一祭升格为“岁春秋巡陵，公卿具仗出城，至陵十里复，”再升为“置署官，陵户，春秋仲月分命公卿巡”，终升为“岁四时八节所司与陵署具进食”邢台祭祀祖先。祭祀的官员，从城外延伸到陵区，前呼后拥，衣冠趋跄，车轿鞍马，首尾相接。祭祀的仪仗，经幡飘动，役人或担或抬满载整洁供品的箱笼食盒，浩浩荡荡，奔向皇陵。威严的陵区，站满了各级官员，僧人敲着木鱼，呢喃着真经。司礼的官员，手持香烛，穿过长长的神道，怀着虔诚的心情，为皇帝的祖先奉香祭拜。那是何等壮观的场面！

　　 开元十三年（725年），赵州刺史上柱国田再思、象城县令宋文素奉旨率邢、赵二州所属象城县、任县、柏仁县三县民工在帝陵之东建光业寺，为唐陵附属建筑，负责招待祭祀帝陵的唐皇室人员和地方官员邢台祭祀祖先。

　　 光业寺，座落于唐陵东边500米处（现赵孟村西），与唐陵遥遥相对邢台祭祀祖先。其寺名为御赐，寺内曾建有宝塔、珠台、前湖、仙馆、佛星宫宇、灵帝观楼、银函藏经以及塑像和壁画等。据《光业寺碑》记载，光业寺内供奉阿育王素像一尊，景皇帝玉石真容一铺，供养在大佛堂。景皇帝就是李渊的爷爷李虎。李虎死后葬在三原县的永康陵，既然不能回归故里，只好让他的雕像供养在佛堂，于冥冥之中陪伴李熙父子了。

　　 光业寺，这所大唐皇陵的附属寺院，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衰败，在走过一千多年之后，终于支撑不住，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邢台祭祀祖先。据王尹村上年纪的老人说，1945年之前，光业寺轮廓尚在，其山门在正南，门前有白塔一座，寺内中轴线上有三殿，前、中殿早废，后殿尚存，壁画精美，佛像众多。原有铜像一尊，被日本侵略者掠去。传说殿内座下原有地道，通向西北，正好与唐陵墓室成一直线。“文化大革命”中，造像全部被砸毁埋掉，现在寺院遗址已成耕地，无任何遗迹。皇陵的西侧，相传有姑子庵，负责招待唐皇室和地方官员的女眷，但姑子庵比光业寺消失的更早，在上岁数的老年人记忆里，那里早就是一片砖瓦废墟。

　　光业寺碑，原名为“大唐帝陵光业寺大佛堂之碑”，记载李唐祖先李熙父子的生平业绩和追封、建陵、建寺经过，现存于隆尧县碑刻馆，是唐祖陵光业寺留给后人的一份难得的实物佐证，对研究唐文化和唐皇室的历史有重大意义邢台祭祀祖先。

　　 唐祖陵石刻是河北省惟一一套皇家陵园雕刻邢台祭祀祖先。神道两侧的鞍马、翼马虽已残缺不全，却仍能从它们身上领略到唐代雄浑刚健的雕刻艺术风格。石刻中最具代表性的，当属现置于隆尧县文物保管所内的两尊石狮。除一尊石狮鼻部残缺外，其外表基本完全，均高1．5米，第一层底座与狮石雕成。石狮昂首挺胸，后蹲呈雄踞之势，怒目前方，张口欲吼，威武凶猛，颔下透雕三绺胡须，脑后鬃毛疏松细致，卷曲自如，四肢腿爪劲利，肌腱突暴，气势非凡，结构准确而夸张适度，前肢后侧各有一排卷曲的细毛，其中一头石狮锋利的趾爪深入石座2厘米，借以突出其无坚不摧的威猛，体现了唐代匠师在写实的基础上，追求内在神韵和气势的独运匠心。有关专家说，大唐帝陵石狮轮廓鲜明，整体既具结构特征又有力度表意，强调雄狮“拉虎吞貔、裂犀分象”的威猛，突出了“力”的含蕴感、冲动感和释放感，韵味十足，实属艺术珍品，完全可以与陕西关中唐诸帝陵、河南恭陵的同类雕刻相媲美，又是不可多得的唐陵诸多石刻中的上精品。

　　 早在数年前，文物贩子就盯上了陵区精美的石雕，千方百计欲求而得之邢台祭祀祖先。1926年，美国一古董商用500块银元买去陵区的石狮，运至火车站准备装车时，被当地政府发现追回，置于原隆平县政府院内。

　　皇陵惊梦

　　大唐国都长安的太庙里，供奉着李唐祖先的神主邢台祭祀祖先。李渊追尊先人，其高祖李天赐，太祖李熙，祖父李虎和父亲李昞终于在飨殿里团聚了。

　　 李渊死后，唐太宗李世民就太庙之制召集大臣集议，大臣朱子奢拍马屁说，天子应当建七庙，如果至亲之外有奠定大业的，可以尊为始祖邢台祭祀祖先。就是这句话，提醒了唐太宗李世民，引发了唐皇室长达上千年的李唐家世之争。

　　 在唐太宗李世民看来，高祖李天赐没有高贵的身份，不能彰显门庭，很显然不合适尊为始祖，那么李氏的祖先是谁呢？李昙是战国时期赵国的柏人侯，死后葬在柏人县西的柏人城，李昙的祖先就是那个在沙丘宫变中火速从邯郸率兵赶到沙丘宫的司寇李兑，李昙的孙子就是被封为武安君的赵国大将李牧邢台祭祀祖先。按道理说作为赵国的豪门贵族，“柏人李”氏的家世也够显赫的了，但是李牧之后李门默默无闻，未有名人出现，再说年代也太久远了。于是诏令有关人员遍查旧史典章，寻找合适的李氏始祖。工夫不负有心人，合适的人选还真给找到了，这就是东晋十六国时期的西凉王李暠。

　　 李暠原籍陇西成纪（今甘肃秦安县南）人,属于“陇西李”氏，是前西汉将军李广的第十六代孙子，他的祖宗几代都在河西为官，为河西的豪门士族邢台祭祀祖先。李广是世人皆知的名人，令唐朝怀念的汉代“飞将军”，李暠是在敦煌建都西凉国的国王，死后谥号为“凉武昭王”。李广的名气够大，李暠的地位够高，年代也够接近。崇袱李暠为始祖，李世民自然很满意。

　　 唐太宗死后，礼部尚书许敬宗上书给唐高宗李治，认为李暠与李唐王朝“庙远亲杀，详据旧章，礼合迭毁”，唐高宗听得在理，一怒之下，把李暠的神主请出太庙邢台祭祀祖先。其实唐高宗是个很窝囊的皇帝，处理事情没有主见，而皇后武则天是个很厉害的女强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唐高宗拉下马，做了中国历史上惟一的女皇帝。到了武则天的儿子李显，好不容易搬倒了武周，恢复了李唐的天下，唐中宗李显再次把李暠的神主请进了太庙。鉴于以前远祖的不确定性，这次李显会同大臣群策编撰，写进史书里，以敲定李暠在太庙的身份和地位，自吹自擂李唐家族的高贵血统与生俱来。自此，李唐的家世蒙上神秘的面纱，给后世学者留下无尽的争吵和烦恼。

　　 对于唐中宗李显冒认远祖，当时也有大胆的朝臣提出异议邢台祭祀祖先。太常博士张齐贤上奏唐中宗“殊为不可”，并说“武德，贞观的时候，清楚凉武昭王的一点情况。现在年代久远，又要立为远祖，这可不是三祖三宗的意思，如果因为景皇帝和宣皇帝出身低微而数典忘祖，冒认他人为始祖，九泉之下的景皇帝和宣皇帝就会因位不在崇子孙不肖而震惊愤怒，并非始祖的凉武昭王也会因位不当崇而对此举暗自嘲笑。”

　　 尤为离谱的是，李唐皇室甚至把老子奉为始祖邢台祭祀祖先。传说老子姓李，名耳，字聃，与孔子是同时代人。唐太宗诏称“朕之本系出于柱史”，唐玄宗封老子为“太上玄元皇帝”，感觉不过瘾，就一再加封，从“太上玄元皇帝”、“圣祖大道玄元皇帝”，直到“大圣祖高上大道金阙太上玄元天皇大帝”一口气读下来被噎住为止。依现代语言，唐玄宗应该是大大的追星族，而且追的是同姓明星。唐玄宗还亲自批注老子的《道德经》一部，诏令天下立石刊刻。今邢台道德经幢，位于清风楼后小花园内，就是那时候遗留下来的。身为万民之尊的皇帝，淹没在“万岁”的高呼声中，似乎也有找不到北的感觉。

　　 在大唐长达三百年的岁月里，唐皇室关于李唐的家世尊祖问题一直在争论不休，悬而未决，但是景皇帝和宣皇帝在太庙中的始祖地位始终没有改变邢台祭祀祖先。昭庆唐祖陵的修建照常施工运行，完工后的唐祖陵照常接受皇帝规格的祭拜，唐皇室给予大唐祖陵的待遇有增无减。

　　 大唐祖陵乃是追尊后建造，说明李渊的太爷爷在李渊登基前故去多年，也许在改葬皇陵时就已经尸骨朽坏，更不要说他太爷爷的父亲了邢台祭祀祖先。李渊的先人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死后可以享受皇帝级别的最高待遇。

　　 其实李唐家族本来是官宦门庭邢台祭祀祖先。李渊的太爷爷李熙字孟良，在北魏时曾任金门镇将，戍守武川，李熙的父亲李天赐字德贞，任北魏的幢主，大统中赠司空，在当时也算是显赫的人物。李熙和他的妻子张氏，李天赐和他的妻子贾氏死后都归葬祖茔，他们的子孙偏偏要搬来老子和李广的后人做族主，实在令唐皇室的先人汗颜蒙羞。

　　 在史学界，李唐祖籍主要有“陇西李”和“赵郡李”二说邢台祭祀祖先。早在50年前，著名史学家陈寅恪就在《唐代政治史述论稿》一书中，分析新、旧《唐书》，以隆尧唐陵和《光业寺碑》为依据得出结论：李熙、天赐父子共茔而葬，即族葬之一证；李氏累代所葬之地，当是其家族群居之地。也就是说，唐祖陵所在地就是“赵郡李”唐皇室的祖籍。

　　 大唐祖陵历经千年的沧桑巨变，如今不仅封土无存，而且整个陵区形成一个低于周围地面1－2米的洼地邢台祭祀祖先。这个洼地是农民取土形成的，还是陵区周围地面抬高了呢？神道两侧的石马有巨大的石座，现在地面已经漫到马腿的膝盖——难道陵区最初就在大坑里吗？令人称奇的是，陵区洼地不存水，遇雨即渗，遇雪即化，从来没有被淹过。自1984年在神道以北120米处发现大型砖室墓后，方知墓区位置，唐陵规模也初具轮廓。从神道南端到墓区南北长约250米，东西宽40米，占地面积1万平方米。

　　 南部神道长100米，原有石刻20件，现仅存残破石望柱2件，石马6件（附控马官3件），石翁仲2件（其中一件是刚挖出来的），在神道两侧分东西两排，呈对称排列邢台祭祀祖先。石马戴络头，颈系铃，背披鞍鞯，身置鞍镫。控马官身穿袍服，腰束革带，手握缰绳或执鞭。石望柱又叫华表，呈八角形，象征四面八方，其顶部是莲蕊，底部为莲座，中部刻有龙纹，是皇家建筑的特殊标志。大唐祖陵的石望柱呈八面体，中部没有龙纹，断裂成数段倒在地上，莲花柱头也躺在地上，显示出和柱体的衔接部位。另有数件残破已经分辨不清是什么构件。

　　 二十多年前（1984年），当地农民在陵区取土烧砖，突然挖到青砖，地下出现了一个大洞邢台祭祀祖先。经文物部门专家现场勘测，方知挖开的是唐陵墓室券顶，后以预制板抹水泥封固洞口，填土埋上，并派专人保护了好几年。

　　 农民取土烧砖，震动了沉睡千年的皇陵，也惊醒了李唐先人的千年美梦邢台祭祀祖先。尘封千年的大唐祖陵终于露出了神秘的冰山一角，隆尧发现皇陵的消息不胫而走。

　　王尹村是冀南平原上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村庄，村里大姓是朱和杨，一部分姓张邢台祭祀祖先。在走访大唐祖陵的过程中，我怀疑他们是世代传袭的守陵人，可是村民们说，自己的祖先是元末明初“燕王扫北”的时候从山西省洪同县“大槐树”移民过来的，唐朝的皇陵和他们没有丝毫的联系。那么，史料记载的看坟户哪里去了？难道没有形成村落传袭下来吗？询问十字街口乘凉的老年人，年已78岁的朱老脏老人说，王尹村原有王姓和尹姓，他们是土人（靖难之前的当地人），后来尹姓不知下落，至于王姓是不是看坟户，谁都不清楚，还说他自打记事起，皇陵上的石马就没有脑袋，民国年间石狮子被盗运的时候他差几年才出生，村里唯一清楚这事的老先生刚去世。年已76岁的朱不之老人说，传说中的皇陵范围，南至大沙岗，北至枣林庄，东至光业寺，西至谷子庵，发现墓室的时候，他亲自趴在洞口看过，是垒砖窑挖窑道挖开的，地面离穹隆形的墓顶有50——60公分，里面好有几间屋子大，底下是一层深不可测的黑淤泥，一个人进去上不来，要别人在洞口系粗井绳才能提上来。提到光业寺，他说，群运的时候（1946年左右）拆除寺院废墟，他和赵孟的村民负责挖和尚塔，挖了七八尺厚的黑淤泥才见到方砖砌就的底，一溜并排的五个骨头罐，中间的大点，像个老和尚的，其余的四个小点，像是小和尚的，骨头罐分层，宝塔的形状，打开盖子，一股刺鼻的气味冲天而出。

　　 历经18年，耗资巨甚，用工数以万计的大型工程，却没有在历史上留下任何关于陵墓设计、构造、墓室规模、随葬物品的详细记载邢台祭祀祖先。那么，尘封于地下的皇陵到底是什么样呢？会不会像传说中的那样布满了重重机关？会不会堆满了大唐帝国的珍奇异宝？看来，这充满神秘色彩的千古之谜只能在打开墓室后揭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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