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胜利70周年专稿-回忆湘乡沦陷时期:湘乡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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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三十三年,公历一九四四年,我出生在这个苦难深重,战火纷飞的年代里湘乡姓王。是时,日本鬼子已经侵占了我的家乡湖南湘乡七个月了。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过着颠沛流离的逃难生活,日本鬼子每到一处,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惨无人寰的兽径无所不达其极。
我家居地距县城二十多里,当时的县城东郊首善乡小田村和湘西乡毗邻接界湘乡姓王。是时国军七十三军军长彭位仁率部在石狮江、潭市,后撤娄底一带抗守。县政府及各学校均西迁娄底,湘乡中里、下里全部沦陷。湘西乡有一支由原国军退伍营长叫谭国祥的组织起来的自卫队和日寇打游击,所以,日寇一个中队的兵力就驻扎在我家居地董家冲和旁边的三塘岰、高塘三个屋场,与自卫队抗衡对峙,于是我的家成了首当其冲的前线战场。这一方的人们只得弃家逃走他乡,我家逃到了距家二十多里的韶山冲,我家祖籍韶山湖堤埂,现在的韶山青年水库尾部,祖母是毛家人,在那里有亲戚,当时就寄住在毛家祠堂上面的拓木冲。因韶山冲地形险要,四面高山峻岭,只铁皮冲一个狭口要道,此乃兵家忌讳之地,日寇怕中埋伏,而遭瓮中捉鳖,故不敢贸然进犯,所以,在那里虽然过着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但还算比较安全的日子。只是韶山冲过去是个非常贫穷的地方,今非昔比,韶山出了个毛泽东,解放后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前后对比,实有天壤之别。可是当时当地的人民生活十分艰苦,小时候常听祖母说韶山的事,人民缺吃少穿,每天吃两顿饭,还是一干一稀,不能吃饱。严冬寒月还是一身单衣裤,全家备一身夹衣裤(就是两层布做的衣裤),谁外出谁穿,在家的靠围坐火炉烤火取暖,总之什么都穷,只有柴火树木尚多,许多人靠卖柴火谋生,用土车子(一种手推车)拖到二十多里地外的银田寺小镇去卖,要是哪个人家若弄得一点稻谷回来,须待夜静阑深,人们熟睡之后方能碾米,不然,听见推子响,方圆邻里都来借米,把米全部借完也难于应付过来。现在加上这许多逃难人员,供给接济不上,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成天饥肠辘辘,大人只好强忍,饿得小孩哭娘喊爷,眼泪汪汪。哎!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日寇和自卫队对峙了一段时期后,退到了县城湘乡姓王。我家和乡亲们一样,将老弱病残的人仍寄居在外,带着大一点和尚需哺乳的孩子回家搞耕种。唉!还有什么家,残砖败垣,破碎淋漓,一败涂地,一片凄凉,牲畜家禽杀尽,四处丢下一些禽畜的头脚毛皮,血污满地,一片狼藉。日寇随地拉的粪便和解剖牲畜所扔的粪便夹杂在一起,到处皆是,引来成群苍蝇,嗡嗡其上,臭不可闻;粮食被抢走,家具什物,悉被打烂,以充燃料,蚊帐被褥、衣服鞋袜悉被焚烧,用来熏赶蚊子;肥田石灰,可怜人们辛辛苦苦从二十多里的石灰厂用土车子运回,被这帮兽兵担到池塘熬鱼。田地庄稼,终日纵马践食。总之,洗劫一空,荡然无存,实乃一场惨不忍睹的空前浩劫和实难。
日寇虽退居县城,但不隔时日的来洗劫一次,搜寻妇女粮食,牲畜食物湘乡姓王。来不及躲避的,女的遭强奸、男的遭掳扶运送东西,稍有反抗、即遭杀害。地方采取应对措施,每天派哨瞭望,远远望见日寇来了,立即鸣放三眼铳报警,人们迅速逃离他处或就近山林中躲避,待日寇走了又回来进行一些生产。所以,田地大多荒弃。到三十五年,稻谷价格猛涨到每百元三担,高者达三十五元一担。人们衣食无着,苦不堪言。
当时,我母亲正怀着我,而且月份已深,走路尚且举步艰难,无奈之下,毅然随父亲带着四个大一点儿的儿女回到家,留下年迈的祖父母和我上面的老五在韶山湘乡姓王。为了这一大家子人今后的生计,父母不得不冒险回来恢复一些生产,担惊受险,几进几出的逃亡日子,历经苦难的父母在以后几十年间经常和我们提及这些难忘的往事。
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是次年,民国三十四年五月间,我已出生五个多月了湘乡姓王。一次,日寇又下乡来抢劫,母亲抱着我躲到一深山树林中,时值炎天酷暑,山中闷热难受。一到晚上,成群蚊子咬人,母亲怕我咬着,只顾用手掌抚摸我全身,通宵达旦,一刻不停,我全身上下,无一处咬着。而母亲一身咬得青紫红肿,体无完肤,痒痛难禁,一天一晚,水饭未沾,又饥又渴。唉!慈母恩深,爱心何切。就这件事而言,我也一辈子忘不了慈母的大恩大德,至深的母爱,崇高的情怀,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父母的恩惠,确实难报万一。
还有一次,时近傍晚,日寇又偷袭我地,父母带着我们兄妹几个躲到山中林密之处,恰逢下雨,一整晚上,就在雨中度过,遍身淋漓,无一干纱湘乡姓王。
父母还说有一次,我年仅八岁的二哥悄悄下山来窥看鬼子走了没有,刚走到屋场上面的山冲口,不料被站在壕基上面树底下的日寇哨兵发现,对着我二哥叽里呱啦的吼叫,二哥吓得掉头就往山中跑,这鬼子哨兵朝我二哥就是一枪,子弹呼啸着从我二哥头皮上擦过,头发都烧焦了,好险啊,子弹只要稍下一点就毙命了,真是命大,谢天谢地,祖宗保佑湘乡姓王。灾难虽成往事,然而几十年后,每当说到这些事情,母亲总是貌若甚戚,汪然出涕,父亲则是咬牙切齿、怒发冲冠,从中我就开始萌发了对日寇的刻骨仇恨,也从此种下了强烈的爱国种子。不唯父母和我们说日寇侵华的罪行,平日听乡人邻里也说的不少,邻近湘潭县境的柴口冲,一次被日寇杀死的人就堆满一天井。旧时的大住宅有上栋下栋,上下堂屋中间有一天井,一般长约四米多,宽两米多,深一米左右,试想,要多少人的尸体才能填满啊!还有一对夫妇,年壮未育,后老年得子,喜不自胜,爱若珍宝。日寇犯境时,是儿年方5岁多,寇兵至时,此家躲避不及,其妇被日寇轮奸,吓得小孩直往床底下趴,一日寇用上了刺刀的枪从小孩的肛门中刺进去,拖出来举起任其嚎啕哀叫而死,而这帮兽兵则哈哈大笑。其妇羞愤悲哀之下,投塘而死,其夫亦悲伤愤恨过度,神经失常,以后终至癫疯而死。天啊!好端端的一户人家,就这样断送在这帮天理难容的日寇手中。更有甚者,日寇一次下乡洗劫,有一人家不及躲避,兽兵将这家丈夫捆缚在一根柱子上,将其妻子扒光衣服用绳子捆缚在旁边的竹凳上进行轮奸,故意让其丈夫眼睁睁的看着。轮奸完后,兽兵又胁迫其公公上,其公公自然不从,这寇兵举刀以杀其儿子相胁,为了儿子性命,老人无奈趴在儿媳身上做了个样子,寇兵说没来真的,上去就是几个耳光。老人说我已老矣,寇兵说老东西不行,少的来,又胁迫其十五六岁的儿子上……我听邻人说到此,不由满腔怒火,如雷待炸,愤怒之情不能自已,一下将握紧的拳头猛击桌上,打得桌上茶杯跳的老高,这帮禽兽不如的东西,践踏我同胞肉体,摧残我同胞精神,毁我文明,乱我人伦,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日寇的血洗劫掠,禽兽不如的行径更激发了人们对日寇的仇恨,邻村一农夫在田间收割稻谷,其时正弯腰趴在扮桶边扮禾,不料一寇兵卒至要掳其当伕湘乡姓王。此农夫长得高大壮实,见日寇只一人,猛一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将日寇抱住压在地下,日寇嗷嗷直叫,这位农夫还来不及掐死寇兵,就被一群闻声赶来的日寇捉住,这帮穷凶极恶的贼寇用扮禾的围垫将农夫包捆起来,堆上一些稻草,点上火活活的将其烧死。
又有一次一队日寇从湘西二都过来去县城抄近路走三塘岰,张家冲翻山从顶上屋场直插柳树铺,有一寇兵因打劫掉队,独自一人在后追赶,没有背枪,二都铁家湾一谭姓青年知道后,沿途追捉寇兵,一路吆喝同去者越来越多,我父亲和一邻居也去了,追到剪刀桥河边快追上了,前面田段上有好多农民踩田,追的人在河这边喊:“快堵住这鬼子兵,他没有枪“,对岸踩田的好几十个人齐拿踩田棍包围过来湘乡姓王。鬼子这下好啰,前有截者,后有追兵,插翅也难逃啊!正当大家要冲上去活捉鬼子兵时,不料这鬼子身上还有一枚手榴弹,引爆后朝人群投来。贼兵慌乱中没将手榴弹投准,幸好被他前面河边一棵柳树挡住,结果炸死了他自己。可喜人们有惊无险,真是天理昭彰,罪有应得。日寇自一九四四年六月二十一日侵陷我湘乡到四五年八月十五日无条件投降,历时达一年有二月,给湘乡人民造成的灾难之深重是史无前例的。不仅是我国历史上,也是世界历史上空前的浩劫和灾难。千村血洗,万户烟寒正是当时的写照。
日寇在湘乡犯下的滔天罪行有民国三十七年《湘乡文献》载:敌寇所至,搜索妇女,大肆兽欲,捆缚褫服,轮流强奸,或割其乳,或刺其阴,更有剖腹取胎,观其呼号惨死,以恣笑乐湘乡姓王。老妪妇女,遭强奸毙命者,所在皆有。掳人当伕,优待少壮,虐待老者,所挑重量,以年龄为准,年二十、三十挑二十、三十,年六十七十挑六十、七十或抗拒不挑或挑负不起,或中途逃逸,枪顿刀刺,当下毙命。县城受祸最惨,东起河边镇湘楼,直抵北门,一望数里,悉成灰烬。县政府、司法处、监狱署、常平仓全部都为瓦砾榛莽之场。谷水市下半截从大码头曲尺街起,下抵关圣庙,悉被焚烧。永丰全市房屋存者不及十之四五,全县损失之巨大,不能以数字计算。敌寇所到之处,利用地痞流氓组织维持会,征用民夫,派送粮草,稍一后时,拘捕立至。毗连完善地区,乘间时出,搜索牲畜食物。成群塞路,勒令物主运送,中途逃走,立毙枪办。敌人行军,其路已经破坏,或泥泞难行者,则担取附近仓米垫铺,以便行走,马队征派秣料,拒收刍草,专取青苗。终日纵马田中,恣其践食。近敌之处,田不能种,草不能耘,肥不能施,水不能溉。以空前之浩劫,造恒古之奇荒,此沧陷期间损失最巨最惨者。所居之屋,尽有干柴燃料,概不取烧,先烧精制木器,次烧窗户门壁。胜利归来,荡然无存,其居心之毒辣,视虎狼犹有甚焉。
又湖南省政府社会处编《湘灾实录》一九四六年载:日寇在湘乡杀害一万五千一百二十六人,打伤一万七千一百二十一人,奸污妇女一千六百五十五人,俘男性二万一千零二十人,荒芜田亩六万七千四百一十四亩,抢劫稻米四百九十五万九千一百九十石,烧屋二万四千四百六十栋,毁房九千七百零四栋,损坏农具六百八十二万二千零四十六件,劫杀耕牛一万八千四百一十七头,肥猪六十五万六千零二十八头,家禽二百三十五万八千二百八十只,全县总计损失六千八百二十三亿五千五百三十万九千五百三十元(法币)(当时民国政府的钱币)湘乡姓王。
我国是一个文明古国,人们受的是几千年来的传统道德教育,无论人与人的关系,国与国的关系,都是奉行与人为友,与人为善的原则,我们的国家从不侵略人家湘乡姓王。但是,须知日本乃虎狼之国,他们一贯奉行武士道精神,受的是军国主义的教育,远在明朝,倭寇(日本人)就在东南沿海一带骚扰我国边境,掠夺人们财产,戚继光就是抗倭名将。清朝后期,日本多次侵犯我国,特别是中日甲午战争,我北洋水师全军覆灭。被迫签订不合理条约,割地赔款,台湾等地被其侵占掠夺几十年之久,到民国又侵我中华,大半个中国沦陷,山河破碎,生灵涂炭。几百年来,我中华民族饱受其害啊!
现在,日本政府不思反省和悔改,特别是安培政府上台以来,修改和平宪法,企图解禁自卫权,复活军国主义,在国际上挑起事端,前段在东海闹事,与我争夺钓鱼岛主权湘乡姓王。现在又在南海寻畔,勾结菲律宾等国妄图遏制中国,真是小丑跳梁,贼心不死。
今年是世界人民反法西斯和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湘乡姓王,我们不能忘却历史的教训,必须唤起民众,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七十年前的悲剧和耻辱,不能不警钟长鸣啊!
作者:湘乡市龙洞乡小田村民 唐拾丹
预约烧元宝祭祖
在中国的传统节日,也是祭祖和扫墓的日子。在这一天,人们会去墓地为已故的亲人扫墓,表达对先人的怀念和尊敬。烧纸钱是其中的一种习俗。烧纸钱,也称为“祭纸”或“冥币”,是一种象征性的财富,用于祭祀已故的亲人。这一习俗源于古代的信仰,人们认为死者在阴间也需要金钱来维持生活,因此会烧纸钱给他们,希望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也能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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