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平陵的黄昏:高平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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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平陵的黄昏
黄昏高平姓王。夕阳如血。落日的余晖照在一片空阔的陵地上,很是壮观。陵地上,有一大批人,在折腾了大半天之后,略显疲惫,但更多的却是焦躁与不安,当然,还有恐惧。
让我们把目光对准一个叫曹爽的人,他显然是这批人的领袖,同时我们也可以看出,他是众多焦躁与不安及恐惧情绪的代表高平姓王。他搓着手,双眉紧皱,嘴里时而囔囔自语,听不清是在咒骂,还是在自责。忽然,他狠力地跺一跺脚,似乎终于已经做出了重大的决定。但随即又发出一声叹息,否决了这个重大的决定。在命运的三叉路口上,他就那样徘徊着,痛苦地徘徊着,平时一呼百应的架势,早已丧失殆尽。等待他的,是一个吉凶未测的前途。
“去许昌高平姓王!去许昌!与司马氏抗衡!”
“回宫请罪吧高平姓王,妻儿老小都在宫里呢!”
耳畔,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以140分贝的高音量,相继循环地刺来高平姓王。每一种声音,在此刻的他听来,都足以撕心裂肺。他还是犹豫不能决,夕阳一丝一丝坠入西山,天快要黑了,留给他决策的时间已经不多。
又过了许久高平姓王,在一片嘈杂声中,他拿起手中的剑,狠狠地栽入地土半截……
他有决定了:车驾回宫高平姓王!
旁边,有一个人痛哭流涕高平姓王。他知道这个孱弱的人已无可救药,一切业已无可挽回。他干脆撇开往日的君臣之谊,嘲骂出声:曹子丹一世英雄,生的儿子却都是任人宰割的猪崽!
他叫桓范,人称智囊高平姓王。
时间倒退十年高平姓王。某一个傍晚,一间华丽的小屋,屋内堂皇富美,很是气派。但屋内的气氛,却与它的环境很不相称,四周透着一种悲戚的格调,间或可以闻见妇女轻微的啜泣声。魏明帝曹睿,魏国的第二任皇帝,此刻已经走到生命的尽头。同历史上许多帝王一样,临死之前,他最关心的,是帝国未来的发展。两个儿子曹芳,曹髦,刚刚七八岁,年幼力浅,无疑承受不了监国大任。确定辅政大臣的最终人选,伤害着这个临崩的皇帝的最后一根脑筋。这辅佐之人,最难挑选。无能者不堪此任,太有能了,却又担心他功高震主,专擅朝政,轻则弄权败国,重则甚至取而代之,篡位自立。不必远取周秦,也不必上征汉末,只要想一想自己家的江山是如何得来的,就足以令曹睿冷汗暗冒。“禅让之事,吾知之矣。”这句出自父亲曹丕登基时的忘形之言,一语道破了古今王朝更替的秘诀:谁利剑在掌,谁就可以宰割天下,为所欲为。选辅政之人,固然是让其帮忙治理国家,但同时也相当于授柄于人。因此,尽管大家一致公认三朝元老的司马懿是最佳的辅政人选,曹睿的心里,终究不太放心,因此,一再犹豫,刚下诏召司马懿入宫托孤,旋即又追回前诏,在近臣孙资、刘放的数番怂恿下,最终又决定召见司马懿。反覆无常,殊有失一言九鼎的人主风范。决心既下,曹睿又问:“谁可与太尉对者?”这个“对”字,既含有共同辅政的意思,同时又暗含着制约的意思。翻译成现代汉语,或许只能说:谁的才能可以与司马懿势均力敌,共同辅政?刘放说:曹爽可以。曹睿问:曹爽能否胜任呀?面对这个自小一起玩大的伙伴临终时的托付,本应该慷慨激昂一番的曹爽,此刻却跪在一旁,紧张得汗流浃背,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刘放轻轻踩了他一脚,并在耳边教说:臣以死报效国家!曹爽赶紧照着说了,但他的语气,却是那样的底气不足,与这句慷慨的话语极不相称。
带着一丝遗憾,曹睿撒手而去高平姓王。哭声响起,一片忙乱中,曹爽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他掏出衣袖中的锦巾,擦了一把额头的汗。他的脸部当然地显现着悲戚的神情,但却掩饰不住他内心深处的狂喜与兴奋。是的,他有理由如此,因为,此后的魏国历史,将由他来主写。
让高平姓王我们不妨考察一下此时(公元239年)魏国的两位辅政大臣的档案:
年龄 出身 战功 政治资本 官职
曹爽 约35岁 皇族近亲 暂无 雄厚
辅政大臣高平姓王。明帝旧友。 大将军
一品官阶高平姓王。掌征伐背叛。(官在太尉之上。)
司马懿 61 地方豪族 显赫
平孟达之叛高平姓王。主持对蜀战争,持久战拖死诸葛亮。北上平公孙渊之乱等。 雄厚
辅政大臣高平姓王。三朝元老。 太尉
一品官阶高平姓王。掌武事。
从以上简表我们可以看出,论资历,论功勋,曹爽远非司马懿之敌高平姓王。但他也绝非孱弱无能之人,他紧紧抓住了自己出身皇族的优势,政由己出,迅速在皇宫周围,培植了一大批心腹,并安插在要路之津。以弟曹羲为中领军,曹训为武卫将军,以何晏(曹操养子)为吏部尚书(典选举),以夏侯玄为中护军,以邓飏、丁谧为尚书,毕轨为司隶校尉,将宫廷卫宿、京师守卫、官吏选举等权利,一并包揽。这些人都是曹爽旧时的谋士,皆非平庸之辈。何晏清谈名理,可谓当时的士林领袖。夏侯玄风度迥异,世人望为神仙。这两人也绝只会非清谈的空头名士,在选拔人才方面,唯才是举,连后来的晋人,都叹为“灿然美观”。丁、李等虽有小疵,但都具备治世之才。尤其桓范更是以足智多谋而被人称为智囊。曹睿去世没多久,曹爽便采纳丁谧的建议,奏表司马懿为太傅(皇帝老师,官品极尊贵,而无实权),明升暗降,架空了司马懿的实权。这一着棋更是下得顺理成章地漂亮。司马懿怕有杀身之祸,自动告老,回家韬光养晦去了。从此曹爽大权独揽,春风得意,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曹爽毕竟不够沉稳,改变不了他富家子弟的习气高平姓王。如今大权在握,更无顾忌,日日带领一班家族子弟,游宴射猎,飞鹰斗鸡,因为任用得人,国家倒也能正常运转,故朝政还不至于荒废。只是他玩得兴起,往往所有子弟同时出城。桓范就劝他:你们兄弟同典禁兵,外出之时,至少应留一人把守。否则一旦有人作乱,趁你们外出之时,关闭城门,占领武库,你们将成为丧家之犬。这话在理,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冒险的事不能干。因此,曹爽虽然嘴面上说“谁敢如此!”,但还是听从警告,留人把守宫门。直到司马懿上演了一出好戏之后……
机缘凑巧,曹爽的部下李胜,被任命为荆州太守高平姓王。按照礼节,应该向司马懿道别。曹爽让李胜去司马府辞行,当然,曹爽绝非重节守礼之人,他的主要目的,是想让李胜趁机探伺虚实。对于李胜的来意,老谋深算的司马懿当然心知肚明,预先排练了大半天,演出了一场装病赚曹爽的好戏。
《三国演义》第一百零七回,正是“司马懿诈病赚曹爽”,写得生动有趣高平姓王。这并非小说作者罗贯中的虚构之辞,而是本有其事。史书记载:听说李胜来辞行,司马懿故意让两个侍女扶着出场,颤颤巍巍,老态可悯。又故意叫口渴,要水喝。侍女拿来水喂他,却又溅得满地都是。李胜是荆州人,恰好出任为荆州太守,因此说:忝为本州。司马懿又故意讹为并州,说并州好地方啊,年轻人,好好干。直到李胜再三大声地说明是本州之后,才道歉说:不好意思啊,我老头子耳朵不好使。现在正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期待着你建功立业……这些金马奖水平级的专业表演,不仅间接骗过了曹爽,也直接蒙蔽了现场目击的李胜,以致他回去向曹爽报告完之后,还忍不住伤感一把:太傅老矣,令人神伤!
与李胜出自肺腑的悲伤不同,曹爽闻知此消息后,喜不自禁:老马不行了,再没人敢跟我拽了!从此大可高枕无忧,放心游乐了高平姓王。
或许是为了报答明帝的知遇之恩吧,这一天,曹爽心血来潮,建议皇帝一起去拜谒明帝的陵墓,即高平陵高平姓王。魏文帝曹丕曾经作诏书告诫后人,要遵照曹操的遗志,简约节俭,不可谒陵。所谓“礼不墓祭”。要祭祀先人,只须在郊庙里举行礼仪即可,不必劳师动众,伤财耗费,前往陵墓拜祭。曹爽那时候还年轻,未必会记得这道遗诏,即使记得,此时的曹大将军,也大可无须听从一个陈死人的所谓告诫。当然,因为司马懿已老,无人敢作乱,因此活人桓范的告诫也无须听从,曹氏兄弟,簇拥着天子车驾,倾巢而出。
公元251年农历正月初六,寂寞荒凉了十年的高平陵,迎来了史上最风光最辉煌的一刻高平姓王。鲜衣丽服,仪仗车马,名士佳人,还有达官皇族,齐集在这片宽阔的陵地上。各式各样的祭品摆出来了,一曲又一曲的乐府新声演奏着,喧扰慰藉着已经安息了十年的明帝的魂灵。
空阔的高平陵上,或许,曹爽正俯在明帝的陵墓前低声祷告吧;或许,何晏正在组织着一个清谈座谈会,一干人等高谈名理,阔论三玄吧;或许,丁谧、邓飏等人正在不可一世地议论前代政治兴亡吧……我们不得而知高平姓王。我们所能知道的是:隐藏了十年的老马,终于露出他中山狼的本性,此刻正以最矫健的身资,发出最威严的命令,组织平时私自蓄养的三千死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策动了一场政变。曹爽兄弟已悉皆出城,他面对的,几乎是一座空城。这对于久经沙场官场的他,多少会有一点过于轻松的遗憾吧,但此刻的他已无暇追求激战的快感,他所需要的,是一场改变自己命运同时也改变整个历史的胜利。
虽然如此,他前进的道路,并非畅通无阻高平姓王。在前往武库的途中,曹爽的妻子刘氏问一名参将:公(曹爽)在外,现在城内兵变,该如何处?参将说:夫人勿忧。带领数十个弓弩手,上得门楼,要射司马懿。司马不得过。这时,他应该感谢一个叫孙谦的人。是他,抱住了参将的手,劝道:天下事未可知。于是一个要射,一个不让射,两个人拉拉扯扯之时,司马懿抓住了空隙,迅速奔驰而过。
冲破了一切障碍之后,这匹老马总算从狭窄的槽枥中回到了空阔的平原,尽情自由地施展着它的铁蹄高平姓王。他首先控制了皇宫,虽然皇帝不在宫内,但皇太后也是一笔不可多得的政治资本。其次则是让两个儿子占据了武库,接着再派心腹替代了曹爽、曹羲的职位,并亲自带兵,屯集在洛水的浮桥旁边,切断了曹爽的归路。搞定这一切之后,再以皇太后的名义,发出一道奏表,数落曹爽等人的罪恶,派人送往高平陵。
高平陵距离洛阳皇宫不足百里,不须一个时辰,即可送达高平姓王。跟往常一样,奏表先被送到了曹爽手上。这份不到一公斤重的奏表,捧在曹爽手里,此时却如泰山北海一般沉重。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高平姓王。让我们暂时撇开愕然瞠目的曹爽,回到洛阳皇宫。与曹爽同样忙乱的,是司马懿父子三人。他们正在考虑着一切变数,以及为此种种变数所作出的安排。除了上述种种措施之外,司马懿自然不忘笼络一切可笼络的人,其中即包括曹爽的谋士、人称智囊的桓范。司马懿以郭太后的名义,发出命令,请桓范担任中领军。此时的桓范,已闻知了变乱的消息,接到任命的诏书,一时犹豫了起来。当年齐庄公被臣子崔杼所杀,有人劝晏子陪死。晏子答说:若国君是为了国家而死,那我自然要与他一起殉难。若是以私人的理由而为人所杀,那么,除非是他的家人或崇臣,其他人是没有这个义务的。这个典故,桓智囊不会不知。而实际上,桓范虽然足智多谋,曹爽也非常尊敬他,但并不十分重用,因此,算不上私昵,而曹爽此时的灾难,也远非为国家社稷所致,因此,桓范的犹豫,当然是有充足的理由的。这时候,桓范的儿子一句话,改变了桓氏家族的命运。他的儿子说:车驾在外,应该南奔。桓范摇摆不定的心终于坚定下来,找出大司农的官印,匆匆跑到马厩,牵了一匹快马,急驰而出。此时洛阳城早已戒严,没有郭太后(实际上是司马懿的傀儡)的手诏,谁也出不了城门。桓范的运气不错,看守城门的恰好是他一手提拔的门生故吏,名叫司藩。虽然是自己的恩师,但此时情况特殊,司藩还是例行公事地要求桓范出示手诏。桓范在城下远远地扬了扬手上的竹版,说:这就是手诏。但司藩实在是不敢松懈,要求拿近了给他细看。桓范怒了,说:你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竟然如此放肆!司藩被他震慑住了,开了城门,桓范遂得已顺利出城。出了城门,智囊在得意之下,未免忘形,说了一句不太明智的话,他说:司马懿欲图造反,你赶快跟随我去吧。后来正是因为这句话,致使司马懿恼羞成怒,以诬人谋反的罪名,将桓范夷灭三族。
且说桓范一路快马,急奔到高平陵,与不知所措的曹爽诸人会合,把早已构想好的方案向曹爽诸人陈述:带领天子前往附近的许昌,以天子的名义,招天下兵马,以与司马懿对抗高平姓王。至于粮草问题,我已将大司农印带出,可以无忧。曹爽兄弟不能采纳。事关身家性命,桓范越说越急:你们兄弟俩平时的书都白读了?事态已演变到如此激烈的程度,若回宫请罪,你们一家即使哀求着想作贫民百姓,也不可能。曹爽兄弟还是默然不出一语。桓范又说:平常的人,劫持一个贫民百姓,还希冀有一丝活命的机会,何况你们兄弟挟持的是当今天子!若去许昌,以天子之威,何求而不得?曹爽还是不能决定。这时,司马懿也不失时机地派陈泰、许允二人,前来传达司马懿的意思:太傅的本意,只在于夺权,并不会伤害人命。两人刚说完不久,司马以又派曹爽的心腹尹大目前来劝曹爽交出兵权,并说司马懿曾指洛水发誓:定会保住你们兄弟王侯的爵位,决不食言。时为太尉的蒋济,德高望重,此时也亲自修书,派人送往高平陵,劝曹爽回宫请罪,当然,信中再次重复了司马以信誓旦旦的诺言。面对这一轮又一轮的攻心之战,而且劝说的人员,职位、声望不断升级,曹爽原本倾向于妥协的心终于彻底妥协,当然,他自我安慰着:回去请罪,最多只是被削去兵权,我还不失为做一个富家翁。在命运的抉择时刻,他选择了幻想中的安逸,而等待他的,是司马氏的屠刀。
清代的何卓读史至此,感叹道:在这场政变中,司马懿扮演了清君侧的元老角色,骗过了深有人望的陈泰、许允,同时受欺骗的还有德高望重的蒋济高平姓王。在曹爽归罪之后还不到四天,曾经指着洛水起誓的司马懿,便罗织了种种罪名,大兴屠戮,当时受到灭族之灾的,共有八姓,这被屠戮的人之中,又多为名士高官,故当时有“名士减半”之说。蒋济发觉受了司马懿的蒙骗,愤不可当,但又无可奈何,不久便郁郁而死。
这之间有一个富于戏剧性的传说高平姓王。据说司马懿让何晏主持治理有关罪人,何晏本是曹爽之党,此时性命位危在旦夕。为了“将功赎罪”,何晏极力搜罗,但搜来寻去,只有七家。之前司马懿已经下了指标:此次有罪的人,共有八家。何晏没办法,就只好去请教司马懿。司马懿说就是有八家。何晏情急之下,说莫非就是我?司马以微微笑着说:然也。于是何晏伏诛。
有的学者说,何晏是曹爽的重要党羽之一,司马懿不太可能发让他主理此事,这或许是司马之党,为了污蔑何晏品行卑劣,而编造出来的傅会之辞高平姓王。当然,或许是司马懿觉得已经胜券在握了,特地放松一下,幽默一把,也不无可能。不管怎么说,在这场两位辅政大臣的斗争中,司马懿一方大获全胜,此后两三年,继续剪除曹氏的党羽,再经过司马师、司马昭兄弟的努力经营,终于为晋武帝代魏铺平了道路。
当初,桓范带印出城的时候,司马懿惊道:智囊逃矣高平姓王。蒋济说:曹爽驽马恋栈豆,必不能用桓范的计策。果然如其所料。驽马恋栈豆,胡三省解释得好:顾恋室家而虑不及远。从此,这个成语便被用来形容那些胸无大志、目光短浅的愚懦匹夫。在看到曹爽终于决定回去请罪之后,桓范痛恨得不禁怒骂出口:曹子丹一世英雄,生出来的儿子却都是猪崽。骂得好,可惜,于事无补。曹真的时代,尚在四处拼命,为曹操打天下,所谓乱世出英雄,为了博得爵位,必须冒险拼命。而他的后代却生带银匙,父辈的那种打拼冒险的精神,早已丧失殆尽。要他带着一班纨绔子弟,游玩寻乐,那是其本色当行。进一步,要他仗着皇亲之便,弄权把政,那也勉强过得去。可是要他挟持天子,干曹操曾经干过的事,抛弃家眷,带兵与司马懿相抗,却绝非其所长。当然,他本身就不愿意打破以往稳定而又富丽的生活,因此虽然桓范一再劝说,仍然无法听从,最终还是选择了向司马懿屈服。可怜他对司马懿抱有的一丝幻想,很快就破灭了。一回城,司马懿表面上客气,可是派人围了他的家门,一举一动,皆在所监视之中。家中粮食吃完,也只好写信向司马懿求援。司马懿看了信假装惊讶地说:哦,你们家没粮了?罪过罪过,马上送米百槲过去。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曹爽还天真地以为司马懿不会杀他,继续做他富家翁的清梦。愚蠢至此,实在可恨可笑又可叹。
在事后看来,桓范的谋略无疑是正确的高平姓王。其实,在当时的许多有识之士看来,作为曹爽,都应该如桓范之计行事。在汉末世积乱离的时代,谋诈盛行,权势为上。大家都很清楚地知道,一旦大权旁去,落入他人之手,那就绝无生还之理。可惜曹爽实在是涉世太浅,连这样一个在当时几乎是常识的道理,都不能领悟得透。
“闻听三国事,每欲到许昌高平姓王。”许昌在汉末曹魏时期,一直是群雄逐鹿的必争之地。对于曹魏来说,许昌更是他们的发迹之地。魏武帝曹操迎汉献帝建都许昌,文帝曹丕受汉禅让也是在许昌。许昌本名许,文帝想到许是曹家繁荣昌盛之地,故改名许昌。之后,曹丕又下诏,定长安、谯、邺、许昌、洛阳为五都,而其中尤以洛阳与许昌为最繁华、最重要之都城。许昌地势险要,宫室华丽,曹丕在位时,一年几乎有半年都在许昌宫居住。曹丕在位期间亲自对东吴发动的规模最大的一次战争,即是自许昌起驾。作为仅次于洛阳的都城,许昌不仅具备接待皇帝车驾的规模与实力,同时也有一系列配套齐全的军事设施,如洛阳有武库,许昌也有武库,只是称为别库,以与洛阳武库有所区分。这些,桓范自然是了然于胸,因此,他才会一遍又一遍地苦劝曹爽,挟持车驾前往许昌,与司马对抗。
我们或许可以设想:假如曹爽再果决勇狠一点,真的听从桓范的建议,前往许昌,号令天下兵马前来勤王,其力量当然足以与司马懿相抗衡高平姓王。若如此,则原本纷争的三国历史,将更加热闹。四国相持,鹿死谁手,正未可知。由此看来,高平陵上的那个决策,不仅是曹爽个人命运的关键,也是中国历史的重大转折点。
当然,这些只能假设高平姓王。可惜,历史没有假设。高平陵的那个黄昏,见证了一个叫曹爽的人,在命运的三叉路口上选择了通向悬崖之路。或许,我们不应该单纯地嘲笑他的懦弱与昏庸。我们或许更多地应该质问自己:在人生的歧路上,我们是否都能够作出正确的抉择?
“春草不知兴亡事,依旧凄凄向人绿高平姓王。”千百年过去了,高平陵上,斜阳依旧,杂树丛生。偶尔会有一只不知年代的乌鸦飞过,发出苍凉的鸣叫……
预约烧元宝祭祖
在中国的传统节日,也是祭祖和扫墓的日子。在这一天,人们会去墓地为已故的亲人扫墓,表达对先人的怀念和尊敬。烧纸钱是其中的一种习俗。烧纸钱,也称为“祭纸”或“冥币”,是一种象征性的财富,用于祭祀已故的亲人。这一习俗源于古代的信仰,人们认为死者在阴间也需要金钱来维持生活,因此会烧纸钱给他们,希望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也能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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