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记忆】在石马铺、洞井铺及那座老桥有关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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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图|米安
长沙城南洞井铺到石马铺,原来有一条铺着麻石的古道,应该也是以前这边入城的唯一道路,我家老屋就在古道靠雨花亭这一头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我的曾祖父是石马铺有名的文化人,而我屋里被铺上提起时,一般是说“长子屋里”,因为家里老少男丁清一色一米八几的高个子。
曾祖父的小学校长聘书
父亲说,他细时候,屋门前车水马龙,商铺林立,铺以饭铺居多,车是送粮的土车子为多,这种景像与长沙史上为中国“四大米市”之一有关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车夫跑累了找个地方歇歇脚啃几口自带的干粮,手头宽裕的,则寻个铺子吃口热饭,然后出石马铺往城内赶。
上世纪五十年代,雨花亭砌立围墙新建拖拉机配件厂,这条古道进城的出口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日后荒芜成了一大片苎麻地,石马铺上很多人家都割麻纺绳搞副业赚点辛苦钱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后来往南移半里,辟了一条新路,不过没有铺麻石,少了许多韵味。
也是一九五几年京广铁路穿越延绵起伏的小山包,将石马铺分成了南北两部分,到六十年代末,隧道口附近修建了一座长25米宽9米的跨铁路桥联通两边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周末,老弟回家吃饭,说起铁路桥已经开始动工拆了,餐桌上顿时热闹起来,一家人对老桥都有着深深的情结,他开口便是“我细时候”,她接着又是“我那个时候”,一桌子满满的回忆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第二天我赶到了老桥,桥已被隔离起来,入口处竖着拆桥的工程概况牌和施工平面图,我只能站在距老桥十几米远的曙光南路跨铁路桥上张望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拆桥工程入口就在曙光南路铁路桥桥脚下
拆桥工程入口处的施工牌
透过新桥防护网看老桥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往东不远是2020年通车的洞井路跨铁路桥
老桥位置较低,沉卧在车站南路与南二环之间,桥南端修环线时挖有土梯上环线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千禧年前后,南二环是名噪一时的“美食一条街”,菩提树、羊城餐馆、西湖楼等,食客天天趋之若鹜。我有次赴亲戚寿宴,抄近路,就是过老桥上土梯越环线去的羊城餐馆。
老桥南端上面横亘着的是南二环
我脚下的新桥,凌驾在铁路和环线之上,是2018年建成通车的长沙市最大的跨京广铁路工程,短小的老桥全长还不足新桥腰粗,看起来就像是被夹在新桥胳肢窝的一块碳化严重的破板子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瞄着工程入口处几个醒目的拆字,不禁感慨万千,这时一列火车驶过,我的思绪也随着车轮回到了1970年代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等待通车的曙光南路跨铁路桥
站在新桥上看老桥
老桥,在石马铺孩子的眼里那可是个庞然大物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那时桥上很少有车经过,一大块平地就成了周周围围细伢妹子嬉戏的乐园,跳橡皮筋拍油板洋菩萨打弹弹老鹰抓小鸡等各种游戏乐此不疲, 细伢子在大水泥坪上滚铁环那起得飞,而细妹子踢的毽子都是自己用家里的麻绳做的。
石马铺的细伢子都就读于雨花亭小学,因为师资和教室太少,每天只上半天课,叫“二步制”,屋里没得什么爱不释手的玩具,电视机也难得一见,伢妺子有的是挥洒不完的时间和精力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所以大家每天都是把“在桥上等”“去桥上再说”挂在嘴边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记得有次,我穿了条新做的裙子去桥上显摆,洋洋得意地对一个细妹子说:“我再也不跟你玩哒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结果那妹子在桥上哭了好久八久,各种游戏都拒绝参与。
石马铺上第一台电视机是我屋里的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1970年代末,我屋里姑妈嫁给了省委高干子弟,送了一台14吋的日立牌黑白电视机回来,从此我屋里就热闹起来了,左邻右舍男女老少都喜欢到长子屋里看电视。
我屋里爹爹(dia)那时候疯狂迷上了中国女排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从第一冠开始的所有比赛冇塌过场,看得兴奋时还要手敲桌子摇头晃脑唱上两句《空城计》,而我疯狂迷上的是《排球女将》里的小鹿纯子,时常冲到大树下起跳挥手去拍打树叶,还不忘大叫一声:“晴空霹雳!”
石马铺细伢子在桥上最感兴趣的事情是看火车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抱在手里的细崽子,只要大人说“火车来哒”就会不哭不闹地期待着。老桥往西不远处,即现在的桔园立交桥下面就是隧道,每当谁看到隧道内隐约出现两孔微光,大喊一声“有火车”,大家便一齐朝西面的桥墩靠过去,瞪大眼睛,捂住耳朵,屏住呼吸。
洞里的光越来越强,车轮滚得越来越响,待到车头冲出洞口的一刹那,一声震耳欲聋的汽笛炸响,伢妹子们顿时欢呼雀跃,接着立马转身朝东边的桥墩奔过去追赶火车,一个个在桥上大呼小叫,似乎是想让火车带上自己远行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然而火车义无反顾地朝前飞奔着,伢妹子们只能惆怅地站在原地看着火车渐行渐远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等火车消失在前方的弯道,学霸们会报告刚才火车有多少节车箱,货车内装运了哪些货物,而二流子则会炫耀自己向货车扔了几个石头牯。
2011年从桔园小区下行要穿过一条长长的巷道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才能看到老铁路桥
看火车让细伢子们开心,而令石马铺大人子细伢子都激动的事,是看电影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在隧道口上,原来有连队驻扎,战士们荷枪实弹日夜守护着隧道的安全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我细时候曾去部队里面打过酱油看过小病,对身穿绿军装的叔叔们特别崇拜。
部队隔段时间会在操场放映露天电影,因为军区被高高低低的山丘土坡包围,放电影那天,操场上就会早早挂上大幕布做预告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正好铁路桥上视野开阔,站桥上可以瞧见高高悬挂的幕布背面,那时也没有通讯工具能够广而告之,住桥附近的或经过小桥的人瞅到了,振臂一呼“有电影看啦”,晚上放电影的消息便火速传遍了四邻八乡。
细伢子这天都会自觉回家吃晚饭,早早背上小板凳往桥上聚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看着不远处的大幕布,猜议着等下子放么子片子。那时放得比较多的是战争片反特片,另外还有《铁弓缘》《十五贯》之类的戏曲片,还有阿尔巴尼亚的《宁死不屈》,朝鲜的《卖花姑娘》等外国电影。随着陆续有大人经过桥头,呼喊着自家伢妹子的乳名往军区操场走,在桥上还相谈甚欢的细伢嫩崽就各找各妈结伴散去。
看免费的露天电影是那个年代人们最高级的娱乐活动了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大家就像过节一样高兴,一路上,细伢子总喜欢懵懂又矫情地学说电影里的经典台词,比如哪个跑得快点了,后面的跟不上就会大喊:“叛徒浦志高你往哪里跑!”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就起哄:“阿米尔,冲!”跑前面的停下来等也会洋洋得意地喊:“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最受石马铺细伢子欢迎的一个人,是住在桥南解家大屋的解大汉,他长得牛高马大虎背熊腰,手指头又粗又短,那肉巴掌就像如来神掌,眼睛鼓起像水牛的铜铃眼,嘴皮子厚实说话声音十分洪亮,特别是那一身像抹了酱油似的黝黑皮肤,人送外号“大满黑豉”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解大汉隔段时间就推着爆人参米的小板车,停在铁路桥北端一块小坪上,细伢子看到了他便会蹦蹦跳跳地回家,用茶缸子装一小升米放搪瓷脸盆里端起,当然最重要的是带上一角钱,然后屁颠屁颠地去坪上排队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那时候问大人子要钱换吃的还蛮不好意思,要是哪个说钱是自己赚的,那定会惹来众人的羡慕和膜拜,所以大家平时会到桥脚下铁轨边捡玻璃片子铁钉铁丝塑料布什么的,那时的牙膏袋子是铝皮的特值钱,捡到了的要炫耀好久,积少成多送到废品店兑了钱自己留着,关键时刻便派上用场了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随着解大汉一番挪挪转转最后呯的一声,在伢妹子捂住耳朵清脆地叫喊着时,白花花的人参米冒出来了,瞬间桥边头的空气就弥漫着香喷喷的气味,细伢子端起满盆的人参米,恨不得把脸整个埋到里面去,打了人参米的小屁孩还会得意的唱起“你你你你是人参米,他他他他是鼻屎圿”的童谣,那是多少细伢子的童年回忆啊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2020年在桔园小区摆摊打人参米的老师傅
上世纪七十年代,石马铺有个很大的公墓,长沙民政学院就是在那片地建起来的,最有名的是晚清太平天国萧朝贵攻打长沙时,陕西援湘阵亡官兵合葬的“陕西忠义官弁兵夫合墓”,我曾专门去看过,围栏上“秦云寒白骨,湘水照丹心”十个斑驳的大字,默默地说述着那段凄惨的战事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每至清明前后,大批的扫墓人便接踵而至,为先人点上几根香烛烧上几沓钱纸,再插上“挂山条子”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长沙流行的“挂山条子”是用竹篾挑起的彩纸扎成的球,这些祭祀用品一般沿路都买得到,另外周到的还会自备三牲酒醴摆放,清除坟茔边的杂草,慎终追远怀念先人。
城里人扫墓都从韶山路的粪码头(今新塘冲路口)折转进石马铺,转进来后基本上都是步行,小桥就是大家跨铁路线的必经之径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因此那一段时间,桥上便成了祭祀用品一条街,各色人等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清明也是扫墓人出来踏青郊游的好机会,人们挂完坟回家途中,大人会顺便带上两把地菜备着三月三煮鸡蛋,伢妹子们会从沟渠中捞一些小蝌蚪回去宠养把玩。
我勤劳的妈妈曾经大清早出去扯上一大堆的青葱葱的地菜子,分扎成漂亮的小把子,让我摆在桥上卖,我记得我卖五分钱一把,不过生意不是太好,可能因为地菜唾手可得,亲自扯地菜,也是扫墓踏青的一大乐趣吧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1980年代初到雅礼中学读书,我就鲜有去老桥了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2011年我又特意去走了一趟,桥边上的蒋家老屋、中间屋场等许多老屋都不见了,新建的低矮小楼房无缝衔接地挤出了一个城中村,做废品生意的让成堆的破烂家电肆无忌惮霸占着房前屋后和路口,昏暗的小卖部里传出嘈杂的歌声,还有外来人员搭建的简陋的棚子以及挂在小树杈上飘飞的衣服。
桥面上坑坑洼洼的已经惨不忍睹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了
老桥已经破烂不堪,桥面上坑坑洼洼,垃圾成堆,桥墩破损处用木条封挡着,桥上到处都有危桥禁行、此路不通、注意安全等等的标志,桥的两端用几大砣黄黑标识水泥块挡着,禁止车辆通行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野蛮生长的藤蔓爬满了防护网。
这还是石马铺细伢子心中的桥吗,我们在桥上看火车做游戏在桥下捡地木耳摸螃蟹,在桥边山坡坡上摘桑叶打尖栗子……而眼前这一切,却让我有些陌生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小男孩看到有火车从隧道出来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很开心
这时那位带着小男孩在桥上玩耍的老妇人把小男孩放在桥栏边的大石头上,跟他说火车要来了,小男孩便乖乖地坐好朝前看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哦,火车真的来了!我朝隧道口望过去,列车已经出洞了,没有震耳欲聋的气笛声,不是我期待的绿皮火车呀,是一列漂亮先进的D字头飞驰过来。
看着小男孩撅着小嘴巴兴奋地哦哦哦地叫着,手舞足蹈的样子,我终于又忆起了童年看火车时的愉悦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2011年一列D字头车经过石马铺铁路桥
2011年一位剃头匠经过老桥北的巷道
我从桥北端往桥上走,经过一条围墙隔离出来的狭窄的小巷子,围墙上布满了各种广告,最多的就是那种“办证”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我还碰到了一位挑着担子的剃头匠——我小时候剃头匠经常挑着担子走村串户,铺上细伢子闹哄哄地跟着跑。剃头这门手艺那时还是蛮吃香的,师傅每到一户主家都热情迎接,而这时随处可见的美发店已将剃头担子逼得流落街头了。
当时我就在想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老桥的东边建了树木岭立交桥,西边建有桔园路立交桥,老桥会像这个剃头匠一样,不久也可能要被时代淘汰了吧?
站在洞井路跨铁路桥上望西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老桥和曙光路跨铁路桥,还有隧道口都清晣可见
看着身边的车流,思绪又回到了现在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时隔又是十一年,老桥被压制在车水马龙的曙光南路跨铁路桥下,东边百多米又建起了洞井路跨铁路桥,五百米之间已是四座大桥相拥而立,老桥,已经风光不再。
环顾四周,石马铺北的桔园小区已是30多年的大型成熟社区,石马铺南的雅塘新城也方兴未艾,城市的发展日新月异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我想,也许时代就是这样,过去的,背负着往日的辉煌,慢慢弯下了腰;新生的,高举起娇艳的青春,纷纷踮起了脚。因此世界永远朝气蓬勃。
我心里默默朗诵起《再别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作者介绍
米安:70年生长沙土著,喜欢老长沙的历史、故事、物件等等长沙代烧纸祭奠祭祀扫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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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约烧元宝祭祖
在中国的传统节日,也是祭祖和扫墓的日子。在这一天,人们会去墓地为已故的亲人扫墓,表达对先人的怀念和尊敬。烧纸钱是其中的一种习俗。烧纸钱,也称为“祭纸”或“冥币”,是一种象征性的财富,用于祭祀已故的亲人。这一习俗源于古代的信仰,人们认为死者在阴间也需要金钱来维持生活,因此会烧纸钱给他们,希望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也能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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