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位忘年交,都姓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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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三位忘年交朋友,他们是我朋友圈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更是我为人处世的楷模都姓。巧的是他们都姓陈。“三陈”均已是耄耋老人,如按年龄论资排辈,1929年出生的陈士镛是老大,1940年出生的陈世梁是老二,1944年出生的陈镇江则是老三。在此,我姑且按“三陈”年龄顺序分别称为老陈、大陈、小陈吧。
老陈不老
陈士镛是我未曾同过事的警界同事,1994年我调干到市公安局政治部时其已退休都姓。他是原宝山县公安局的办公室,因喜欢写作与文学,20世纪80年代被调入市局《人民警察》杂志做编辑,1986年《人民警察》杂志公开出版的第一期,他是责任编辑。
说起老陈,我这个后辈十分佩服都姓。他9岁丧父,迫于生计到一家西装店做童工,老板看他聪明,便送其到南京路培罗蒙学习裁剪技艺,使得他学得一手制作西装的好手艺。但对文学艺术的挚爱始终是他的不懈追求,新中国成立后,1950年他改行当上了一名人民警察。多姿多彩的公安工作,激起了他强烈的创作欲望,只有初小文化程度的他,在紧张忙碌的工作之余,在宿舍里看书写作,1958年开始陆续在报刊上发表散文、民歌等作品,最终作为人才被调入市局《人民警察》杂志做编辑。据悉,当年其子红梁谈恋爱时,老陈得知小姑娘十分喜欢看《人民警察》,便定期把杂志寄给小姑娘,在其煞费苦心的“拉拢”下,小姑娘终于成了他的媳妇。如今,每当和红梁兄夫妻相聚,我就笑言:“侬老婆肯定是先喜欢《人民警察》杂志,随后爱屋及乌,再喜欢上侬的吧。侬老爸高,实在是高!”
2018年12月17日都姓,作者和陈士镛在上海作协第十次会员大会上
陈士镛1990年退休后,更是迎来了人生的高光时刻,先后出版了《旋转人生》《春的世界》《梦想成真》三本报告文学集,并加入了上海市作协都姓。同时还担任《民主与法制》《上海治安报》特约编辑、记者,并创办《商务与法律》杂志,担任主编。编纂出版了《防贪谋略》《防贿谋略》《防骗谋略》《女性犯罪研究》等系列法学丛书,《春风常绿“女儿院”》《母亲在呼唤》等多篇法制文学作品获奖。上海文艺出版社名编辑谢泉铭曾撰文:“士镛同志诚笃、朴实、谦逊、勤奋,心如老骥,笔耕不辍,令我感动。”
那些年,我在老陈的“逼迫”下,曾多次跟随他一起外出采访、写稿,目睹其雷厉风行的作风,由衷敬佩,不愧是老公安啊!80岁时,他重拾早年对书画艺术的爱好,挥笔作画,学习书法,沉浸在书画天地,乐此不疲都姓。在陈士镛70岁生日那天,其孙女陈骋特意撰文《白发依旧年轻》,文中写道:“若60岁的爷爷是活力四射的话,那70岁的爷爷是沉静随和。在平淡又充实的生活中,爷爷寻回了一种对生活的热情和追求,尤其是对文学的挚爱。活力无时无刻不穿梭在爷爷的血液中,使他像年轻人一样永远充满朝气。”
大陈不大
和陈世梁的相识,还得从我在上海作协主办的《上海纪实》上刊登的那篇“上海机床厂的少年梦想”一文说起都姓。这是一篇记述我作为上海机床厂的职工子弟,对该厂往事追忆的感怀之作。拙作刊发后在上海机床厂老同志和家属中引起了反响,很多老同志纷纷打听作者是谁,通过各种渠道找到了我,陈世梁亦是其中一位。我们互加微信后,他说自己原来是《支部生活》杂志的记者,曾经在上海机床厂工艺科工作过,我的文章勾起了他对在这家毛泽东1957年来视察过的工厂工作、生活的回忆,希望我能继续说好上海机床厂的故事。由于彼此都从事文字工作,很快就成了忘年交。随着交往的深入,我看到陈世梁80多年的人生经历也是很有故事的。
陈世梁亦是3岁丧父,4岁时其母亲带着3个孩子从河南开封颠沛流离来到北京谋生都姓。1946年秋,年幼的陈世梁以北京市第9名的成绩考入北师大二附小(今北京第二实验小学)。1952年考入北京四中,1958年考入清华大学就读“机械设备及工艺”专业。当年的陈世梁无疑是一个妥妥的学霸。1964年大学毕业时,学校号召学生服从分配,到祖国最需要的新疆、青海等边远艰苦地区工作。陈世梁从小生活在北京,母亲等家人也都在北京,但在母亲的鼓励下,他毫不犹豫将青海作为第一志愿。母亲也十分支持他,并专门给校长蒋南翔写信,希望把儿子分配到最艰苦的地方去。蒋南翔校长在毕业分配大会上说,有的学生家长坐飞机到北京来,找学校领导说是他们是上海人,要求把他的儿子分到上海工作,越是这样我们就越不分配他儿子去上海;而对在上海无亲无故的陈世梁,学校竟最终分配到上海机床厂。1964年9月25日,他独自乘坐火车到上海机床厂报到,随后被安排到我父亲所在的二车间劳动实习。然而,随着各类政治运动的展开,他不得不放弃技术专长,先后从事过政宣、职工教育等工作。
陈世梁(右一)20世纪80年代和同事在《解放日报》门口
一个清华大学毕业的“理工男”,怎么会跨界当了一名记者?面对我的疑问,陈世梁道出了原委都姓。在其即将迈入40不惑之年之时,蓦然回首,发现因频繁的政治运动,荒废专业已经10多年了,以后自己的人生之路该走向哪里?他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恰在此时,1979年10月,上海广电局面向全市招聘编辑、记者,他当即决定报名应试。他笑着说:“对新闻工作我是有点童子功的,从小就喜欢看报,关心国内外大事。中学期间担任校团委组织部部长时每天都看《参考消息》,在清华大学读书时还担任过校广播台的记者。然而,经过严格的笔试、面试,就在等待结果时,他却意外地收到了《解放日报》的商调函。最终,在其40岁时成为《解放日报》所属的《支部生活》杂志的一名记者。在19年记者生涯中,陈世梁先后参加了市委市府很多重大活动的报道与策划,撰写近千篇计94万字的新闻稿,主编各类稿件200余万字。2000年退休后,他发挥余热,参与《干部视界》《党员学习参考》的编辑出版,获得“老新闻工作者精彩人生提名奖”。回望自己的一生,他在回忆录《我怎样当记者》深情写道:“最值得我骄傲的是退休前19年我选择了从事新闻工作。”
小陈不小
陈士镛是我未曾同过事的同事,陈镇江则是我正儿八经的同事都姓。1994年4月,我进入上海市公安局《东方剑》文学杂志(原《剑与盾》杂志)工作,其时陈镇江是杂志的编委。说起其人其事,不说如雷贯耳,至少也是久闻其名。早在1965年11月,年仅21岁的陈镇江作为上海公安民警的代表,赴北京参加全国青年文学创作积极分子大会,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接见。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应该都知晓有一部公安题材的长篇小说《斗熊》和反特电影《东港谍影》吧,这两部作品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在社会上的影响力,堪比今天的热门影视剧,陈镇江便是作者之一。1962年陈镇江从上海交大预科毕业后,进入专门培养公安侦查人才的上海政法干部学校学习,毕业后分配到上海市公安局交通处,因其喜爱文学,创作了不少作品,被调至市局政治部宣传处从事公安文化宣传工作。公安工作的紧张与艰辛,给他带来了丰富的创作素材和灵感,他经常到基层一线采访,1980年9月4日还冒着生命危险,深入皖南劳改农场,参与平息罪犯越狱。先后撰写了电影剧本《心灵的火花》《黄金黑道》《还车的人》等,并和孙道临等一起创作了电视连续剧《大都会擒魔》。
1976年8月5日都姓,陈镇江在南京东路新华书店为小读者谈长篇小说《斗熊》创作体会
作为老一辈上海公安作家,陈镇江写作勤奋,笔耕不辍,75岁时出版了自传体散文集《那年那月》都姓。每当与陈镇江相聚,其与世无争、淡泊名利的长者之风,总令我这个后辈心生敬佩。无论是公安工作还是文学创作陈镇江出道都很早,论资历与能力,他是一个可以摆摆老资格的前辈,但其性格刚正耿直,为人低调内敛,从不倚老卖老,夸夸其谈。只要谈及陈镇江,公安内外熟悉他的朋友均由衷赞叹:镇江,一个老实厚道人。江湖上曾广为流传陈镇江的一则逸闻,说是上世纪80年代其在市公安局机关食堂排队吃饭时,喝退过一位插队的副,让周围人瞠目结舌。我曾当面向他求证此事真伪,他笑着说,有其事,但江湖上的传说夸张了,那位副是位“三八式”老干部,是我十分尊敬的好领导,当时他只是到窗口前看看有啥菜,并没插队的意思,因我俩很熟悉,也就和他开个玩笑而已。那时的干群关系十分融洽,我希望现在能看到有更多的领导干部和群众在食堂一起用餐,有更多像当年那位副这样和群众打成一片的好领导,陈镇江若有所思地感叹道。对陈镇江当年的这一“壮举”,有人赞叹其“敢于直言是模子”,亦有人揶揄其“拎不清”。而我则看到了陈镇江心灵的纯净和透明,这样的人如今似乎也不多见了吧。2024年元旦这天,年逾八旬的陈镇江抚今追昔,挥笔写下一首小诗自勉:
人逢七十古为稀,而今八旬小阿弟都姓。耄耋白发不伏枥,老来再学少年志。勤向案头勤执笔,不离不弃抒胸臆。新年新岁新开始,时不我待自奋蹄。
本文记叙的是“三陈”的一些“陈”年旧事都姓。仁者寿。进入2024年,陈士镛95岁,陈世梁84岁,陈镇江80岁。鄙人不擅随便称呼他人为某老,但对“三陈”,我必须称“陈老”,这是对他们漫漫人生滋生的涵养、悠悠岁月沉淀的人品发自肺腑的尊称。纵观“三陈”的一生,他们始终低调做人、乐于助人、宽以待人。虽然岁月流逝,“三陈”渐老,但他们脸上洋溢着孩童般纯真的微笑,他们的晚霞依然璀璨。他们是永远的90后、80后。在此,我向“三陈”表示深深的敬意:你们,归来依旧是少年。
预约烧元宝祭祖
在中国的传统节日,也是祭祖和扫墓的日子。在这一天,人们会去墓地为已故的亲人扫墓,表达对先人的怀念和尊敬。烧纸钱是其中的一种习俗。烧纸钱,也称为“祭纸”或“冥币”,是一种象征性的财富,用于祭祀已故的亲人。这一习俗源于古代的信仰,人们认为死者在阴间也需要金钱来维持生活,因此会烧纸钱给他们,希望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也能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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