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祠堂(井洲社区·转载):王姓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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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写点故乡的东西,却一直不知从何落笔王姓祠堂。故乡于我好象变得越来越遥远,只剩下一丝思念和牵挂。最近因为过年,让我又思念起故乡。大辈说:故乡是一个地点加时间加人物加事情的复杂概念,故乡在我们的第八识里占着重要位置。就是大辈叔的话让我有了一些冲动,它拉开了我记忆的帷幕,故乡就象一扁方舟从渺渺的烟波向我驶来,而我记忆最深的就是家乡的老祠堂。
敞开心扉说,家乡给我的印记都是痛苦的,它剥夺了我的童年与人平等做人的权利,直到今天,我都把自己此生为什么没出息的根源归咨于它对我的逼害,很多出了门的人都跟我一样,对毀人不倦的家乡充满厌恶、都想离它越远越好王姓祠堂。然而,家乡又给了我们赋予了一种没法割舍的情结,就象对着自己的父母,再不是也是父母。
我的童年和青年是在故乡度过王姓祠堂。离家不远有座祠堂,听父亲和其他人说,祠堂过去很美,粉墙红瓦、飞檐斗拱,后面有个大戏台,逢年过节,就会请来大戏,拜祀的人络绎不绝,灯火旺盛。可是我看到的祠堂却已千疮百孔、满目疮痍,戏台倒塌了,变成一堆残垣断壁,露出一根根木梁,里面生活着许多老鼠和哈蟆。祠堂四周的围墙也长着杂草,日夜在风雨中颤抖呻吟。一直到我入学读书的时候我才知道。开学第一天,奶奶领我去学校,学校就设在祠堂外的大门口,大门被石砖封闭了,仿佛表达了里面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一切牛鬼蛇神都被囚在里面。门楼顶露出一个大洞,原来的门匾额石不见了,顶上飞檐也剩下木梁木片,没有厝瓦,檐下结满蛛网,裹着尘埃。奶奶要我跪下去,拜祠堂的祖公祖妈。我就这样对着一面墙壁拜起祖公,这也是我记事以后第一次拜祠堂里的祖公。奶奶拜完后对我说:“孩子,这就是咱们祖公和祖妈居住的地方。以前这里很美,但后来被大队一帮人拆掉了,才变成这样。我刚才要祖公保佑你读书聪明。你好好读,长大有出息不要忘记祖宗,他们的灵魂在天上,有一天定会回来,那时就会来痛打这帮拆祠堂的人,到那一天,祠堂就会重新建起来。”我的童年就是奶奶这样给我启蒙,让我懂得祠堂和祖公的含义。从此我每天上学校,都要经过祠堂的门口再进入学校。
学校就建在祠堂门口,学校里还有祠堂前的一面照壁,壁上画着一只麒麟王姓祠堂。长大后,我听许多次人们说起建祠堂和照壁的故事。传说当时,我们和乡中另一个姓氏人口不相上下,双方计划同一天建祠堂,两边的师傅都了不起,知道祠堂退后比向前好。我们的师傅叫林铜锤,本身就是族里的人,他想了一个瞒天过海的办法欺骗了对方,这就是祠堂的照壁。按风水说,两座相差不远几乎并排的祠堂退后就是坐大位,在前面就是次位,象主仆关系。林铜锤一早就叫来十多个人,吩咐他们慢慢夯起这面墙,总共用了十多天。对方的师傅以为这就是我们祠堂的前墙,就将自己的祠堂位退后了几米,将大门的位置和四周墙壁以及所有的格局定下来。然而等他们固定下来后,林师傅才让工人停工,退到更后面的地方建起真正的祠堂,这面夯好的墙原来是祠堂前的照壁,距离真正的祠堂还有二十多米,等对方明白了已经来不及再改了。这故事确实很有趣。后来又听老人说,解放前“六月初十”大台风,有一只大船被台风刮到这里,撞向照壁,可是照壁屹立如山,没被大船撞倒,那艘船反而撞毀了。从这件事可以想象出当年那十多个汉子用了多少力量才把照壁夯得这么结实。记忆中的老祠堂还有一个缺口,我经常在下课后和同学从这个缺口溜进去,每天都有一些人在里面赌博,逢年过节,来赌的人更多,到过年这几天就更不用提了,一年四季,这里都成了一个赌博集市。我也经常进去赌,有时一天进去好几次,若找到到赌脚,还真失落呢。派出所和大队民兵有时候会来抓,我就看到邻居的猪哥兄被他们抓去。后来有一段时间,祠堂的大门打开了,变成蚝垅,大队的蚝都集中在这里撬,里面盖了竹栅,我就跟爸爸妈妈在这里撬过蚝。
我总共在这里读了两年书,第三年就转到麦厝祠了,从此只有想赌博的时候才会去王姓祠堂。老祠堂给我的印象就是破败的,那段岁月多灾多难,祖公的灵魂一直受到践踏,就象一头得病的雄狮倒下去,受到周围一群鬛狗的吞噬,最后剩下一堆裸露的骨头。一直等到一九九一年,祠堂终于又回归到族人手里,开基重建,听说可以自愿捐钱,那时正处人生低谷的我面对祖公要回来了,我却没能力为她添砖加瓦,至今一想都不禁泪流满面。随后,我还没来得及看见祠堂峻工,我就率全家搬迁到汕头谋生了。数年之后我才首次回来,一回来我就去看新祠堂,看到她又恢复了昔日雕梁画栋、飞檐斗拱的气势,我的热血便沸腾了,尤其站在大门口看着那块在文化革命被人保护起来、由明代著名书法家亲手写下的额匾“林氏家庙”经过重新镌刻,高拱在祠堂的大门之上,我的灵魂随呼之欲出,就在当时写下了那篇《吴殿邦与“林氏家庙”的传说》,可惜《汫洲文艺》一直没有发表。看着那些在文革中被烧掉的祖公灵牌得以重见天日,一一出现在神案上,她们有名有字,从今之后日夜接受着子孙万代的祭拜,我又再次激动起来,其中最引人注目的牌位是把心剐出来给妲巳吃的比干公!
岁月的沉钩永远不会消失,历史象一叶扁舟穿过渺渺烟波象电影一样驶到我们面前王姓祠堂。我们的祖公叫林梅斋,宋末年代的福建莆田东井乡人,参加抗元失败,跟随五兄弟一起南下潮州,五人分别叫林梅陇、林梅江、林梅轩、林梅溪、林梅斋。祖公就叫林梅斋。他的四个哥哥奔赴别地,林梅陇在惠来,林梅江在潮安,林梅轩在澄海,林梅溪在黄冈,林梅斋就在咱们汫洲留下来。历史上称为“五梅下潮”。林梅斋来到汫洲后,娶了陈自智为妻,生下林碧潭。林碧潭十八岁娶妻施徽德,生下二子,又再娶何纯德,一妻一妾共生九子。就这样,林家便迅速在汫洲开枝发叶,后来居上,成为乡里最大的姓氏。据人口部门统计,汫洲姓林的现在大约有三、四万人,出门谋生没有回来也不下数万,其中五房、八房、九房最多。在清康熙年间,林氏宗祠便建起来。一个祠堂的建立,是子孙给祖宗建立庙宇,让祖宗的灵魂得到更好的栖息,也是财兴丁旺的印证。中华林氏源远流长,从商殷比干公开始,至今已有三千多年,明朝潮州金石人林大钦二十多岁中了文状元,嘉靖皇帝赐诗:“林姓华贵胜中华,三状四眼六探花;五会七解八宰府,九州十世做行家。进士三百腰金带,举人一千帽乌纱;贡监生员屈指数,郡州府县小堆沙。”确实道出了林家天下的写照。我回乡多次,去过新建的祠堂拜过几次祖公,面对祖公,我心中除了虔诚,还是虔诚。想着祖公历尽千山万水来到这里结庐驻足,经过数百年的繁衍,终于衍生了一代代汫洲人,家乡有今日的辉煌,祖公确实居功至伟!
岁月如烟,纷纷渺渺缭绕着许多记忆王姓祠堂。故乡的祠堂,她会成为一根线,永远把我们那些在外漂流的人拉回来,叶落归根,来到祖公脚下··
预约烧元宝祭祖
在中国的传统节日,也是祭祖和扫墓的日子。在这一天,人们会去墓地为已故的亲人扫墓,表达对先人的怀念和尊敬。烧纸钱是其中的一种习俗。烧纸钱,也称为“祭纸”或“冥币”,是一种象征性的财富,用于祭祀已故的亲人。这一习俗源于古代的信仰,人们认为死者在阴间也需要金钱来维持生活,因此会烧纸钱给他们,希望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也能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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