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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香港人游新疆 赶著驴车去喀什(转载):喀什王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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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有幸得到出版的机会,预计在六月出版喀什王姓。

  所以特意开设一个Facebook专页喀什王姓,

  可以用作发怖有关这个故事的最新消息喀什王姓。

  

  新疆印象

  第一次到新疆是在三年前,为了参加一个回族朋友的婚礼,从成都坐火车出发,两千多公里的路途,五十多小时的车程,我就坐在走廊上的小凳子上,傍著窗前,发呆地看著无边无垠的戈壁滩,感觉自己像一阵风一样,置身其外,连那淡黄色的沙土都未曾捉摸到手,就抵达乌鲁木齐,那被蒙古人称为“优美牧场”,现今一片喧闹的繁华城市喀什王姓。在参加朋友的婚礼前,在朋友安排下,盛情难却,让我人生首次参加旅行团,没头没脑的跟著领队的小旗帜,这样走马看花看过吐鲁蕃的一些景点,回去后我可不敢跟別人説我到过新疆...

  去年一月,我又一次到新疆,这次是因为在坐巴基斯坦的夜间火车时被人迷晕,抢去身上財物,逼不得已地要在前往伊朗的路上折返中国,就这样狼狈地拿著中国驻巴基斯坦大使馆发出的旅行档,在飞机上看到白茫茫的山脉,那到底是天山还是崑仑山山脉?我到现在还没搞清楚,我知道我抵抗不了北疆寒冷的天气,所以老早就订了翌日的机票,飞回气候较温和的内地去喀什王姓。

  我总是以一个过客的身份到新疆,除了在朋友婚礼那天的记忆之外,我努力地回想,也想不起我在新疆得到些什么喀什王姓。但这回到新疆,是我在旅途上,嫌倦了其他旅行方式的情况下,隨心地想到要去新疆,这次应该才算是真正入疆吧!

  这是一个2012年香港青年与一头小黑驴一起旅行遊历的故事喀什王姓。

  旅行路线

  好开始

  来到南疆大城库尔勒,住上这裡唯一的青年旅馆,把大包放好之后,我走到前臺,第一句就问大姐:「在库尔勒有卖毛驴吗?」大姐一脸疑惑,可能她以为自己听错,便问:「什么?毛驴?」我点头示意,再説自己想拉著一头毛驴去旅行,大姐听到之后几乎笑翻了,但仍告诉我,她会问一下老闆,他刚好开车送客人去库车遊玩,要过两天才回来喀什王姓。

  我漫无目的,就跟一个自驾遊旅客,坐便车去看博斯腾湖,站在金黄色的沙滩上,脚底下踩著柔柔细沙,沙子比起香港的什么咖啡湾黄金海岸细绵得多,水也是澄澈得多,看著其他遊人在沙滩上遛狗,你追我逐,脱光上身躺著晒太阳,我在问自己,这是时空转移吗?在干旱的新疆怎么可能会有阳光与海滩?真没想到新疆可以给我空间转移的感觉喀什王姓。

  回到旅馆,大姐在我面前打电话给老闆,説有个香港人来这裡要买一隻驴旅行,我从大姐手中接来话筒,他姓李,我都叫他李老闆,我本以为他一定会説很多想要劝阻我的説话,比如説驴走得慢,新疆这么大,这样走不动的,又或説你照顾不了一隻驴,牠饿死渴死了怎么办之类等等让人泄气的话,但他竟然很兴奋的问我,「你是怎么想到这样旅行的?」,「那来的创意啊?」最重要的是我们约好了在星期日,一星期一次的巴扎日(巴扎意谓集市),他会叫上一位养过驴的亲戚一同前行,在畜牧市场选购一隻好驴喀什王姓。

  与驴结缘

  记得那天是8月21日,这天很重要,因为我即将要买(其实我很討厌这样説,谁人会説自己买一个朋友,朋友那能买回来)一隻毛驴,一起並肩去旅行喀什王姓。

  李老闆开车,把我和其他想一起凑热闹的旅馆客人载上,前往畜牧市场,市场的门口挤满著维吾尔族人,他们手里都拿著一个小铁笼,内里困著一隻小鸽子,是卖鸽子的,而有一小部分小贩,不用铁笼,把鸽子塞在手袖里,只见鸽头突出来四处张望,特別好玩喀什王姓。起初听説维吾尔人不吃鸽子,后来在维吾尔餐厅里看到餐牌有炸鸽子一菜式(大慨跟广东人的烧乳鸽是一样的吧?),就知道他们不只是买来当信鸽和观赏鸽。

  穿过熙来攘往的人群,走到畜牧市场之内,这裡卖牛的会在一圈,卖羊的又在一圈,换言之卖驴的也自然在一块儿,现场大约只有十多头驴让卖,其中已经有不下十隻给同一个人买下,牠们都被栓在一起,买家是一个汉族女人,肯定是他妈的开驴肉店,每个星期都来买驴去宰,我早听説过维族人不吃驴肉,那时候虽然我还没买到驴,但早已经心里发誓,一定不会把自己的驴交到汉人手里!毛驴都给买光了,只剩下瘦小的一头,和一对母子让我挑,这可以説是没的挑吧...在万念俱灰之际,一个维族老乡邀请我们去他家选驴,也总算给我一点希望喀什王姓。

  老乡家前放养著三隻毛驴,马路旁的空地上堆放了一些垃圾,骤眼看去像一个小型垃圾场,牠们就在垃圾堆里找吃的,説实话那刻我顿时无语兼失望,我老远走来只看到三隻瘦驴...李老闆的亲戚走去看其中一隻毛驴,用手挤一下驴的下巴,毛驴就张嘴了,他看一看牙齿,就知道毛驴是四岁,接著又走远一点观察毛驴,轻微地点著头好像挺满意的样子,然后对我们説,「这只毛驴四支有力,表现精神活泼,就是瘦了一点,也可以了啊喀什王姓。」既然专家都説行,我就去问价钱,开始卖家开价两千五,经过一番努力说价后,两千元成交,就这样我拉著我的新同伴,有点不知所措...

  原帖地址: 背包客栈自助旅行论坛

  第一次钉掌

  从卖家手上接上韁绳,就表示这头驴的起居饮食也交托我负责,拉著毛驴的我显得有点不知所措,试问像我这样出生在大城市的人,有几个曾见过驴?我从没有养过比猫大的动物,甚至连大一点的狗都会让我生厌,没想到我现在却在养一头身型比我大的毛驴,幸好牠还算听话,只要我拉著牠走,牠一定会紧隨我屁股之后喀什王姓。

  庐山真面目

  卖家的住处距离李老闆亲戚的家没很远,要将毛驴拉过去,寄养两日,好让我学习毛驴的习性和跟牠培养感情,好歹也要让牠知道自己已经被转让,而我就是牠的新主人吧喀什王姓。但拉牠过去之前,要先替牠钉掌,即是像马一样钉上蹄铁,没多远就有一家人做这门生意,以前的街道都是土路,现在的路都是让汽车走的,全铺上柏油,而钉掌就像人穿的鞋子一样,用於保护毛驴的四蹄,於是我的毛驴就被綑绑在铁架子上吊起来,钉上牠一生中第一副蹄铁。

  钉掌师傅首先要替驴清查干净四蹄

  量度一下要用多大號的铁掌

  尺寸适合就可以打钉固定铁掌

  古老的交通工具

  一开始想到与驴同行的时候,构思毛驴驮载我的行李,而我拉著牠行走旅行,但其实有速度和效率的做法,就是拉驴车,早在汉代,已经有商贾以驴作运输工具,来往古丝绸之路,现在更何况可以装上四条轮胎,我喜欢这样原始的旅行方式,幻想自己就是古时商旅的其中一员,翻过群山,穿过戈壁滩,光是想像已经让自己血脉沸腾喀什王姓。

  刚好李老闆亲戚家有一台老驴车,有十年曆史,有別於其他维族驴车,那是铁架子的,而维族人一般都用木头车,因为他家现在已经引入拖拉机,早已经不用驴拉车了,现在家里唯一的驴是用於犁田而已,他説:「以前小时候家里要运蔬菜到城里去卖,都是用驴车运输,每趟都可以拉五百公斤,把菜往驴车上摆好,坐在车上驴就会跑,菜卖光之后,一样坐在驴车上,驴就会自己记得路回家,有时候在驴车上睡著,一觉醒来就见到自家大门了喀什王姓。」他一脸回味就在跟我说,这就是拖拉机和毛驴车之间的区別,不是在速度和效率上的分別,而是在感情上,打死我都不会相信,如果要他回忆用拖拉机运菜时的情形,脸上会流露同样的真挚感情。

  李老闆的亲戚陪喀什王姓我第一次在他家附近试行

  於是我把旧驴车买下来,还花时间去装扮一下,刷上新漆,在四角焊接钢枝,打算做一个防晒篷喀什王姓。

  在翻新的驴车

  喀什王姓我的小驴

  起名:Pierre

  话説有一天,旅馆来了一对中法情侣,他们有兴趣去探望我的毛驴,那法国人一见我的毛驴,劈头第一句就问毛驴叫什么名字,我看著他红腮绿眼的样子,不加思索地説出一个法文名,亦是我大脑里仅有的法语,我只会Bonjour和Pierre,总不能叫牠Bonjour吧,所以我的毛驴从此有了一个洋气的名字,「牠」亦变成了「他」,他是我的同伴喀什王姓。

  在翻新驴车的时候喀什王姓,发觉Pierre好像有点问题,不吃不喝坐在地上,听説驴跟马一样,身体状况好的话不会盘坐,牠们就算在晚上睡觉时也是站起来的,有时会见他的头会搁在地上,双眼快要合上,好像不会再张开似的,这样的状况维持了接近一个下午,糟了!是不是那卖家把一隻病驴卖给我呢?

  左面的那位老乡(在新疆,各族都会称异族人叫老乡,维人称汉人也一样)家里也有养驴,毕竟Pierre也是维族人的驴,跟汉人养的不一样,所以我向他討教怎么去养好一隻毛驴,他带我去买了十公斤苞谷(晒干了的玉米粒)和干草,教我把两种饲料混起来,让Pierre吃喀什王姓。

  我心里浮现了这个最差的想法喀什王姓,所以我立刻打电话找兽医,在我抱著Pierre的头在担心忧的时候,一个维族妇人手抱婴儿走过来,那婴儿头顶戴上一顶 ,用毛线编成,应该是妇女自己手工编成的,她拿了一些苞谷(晒干了的玉米粒),放进 里,让Pierre吃,没想到Pierre果然张口吃,接著妇女把那顶沾了Pierre唾液的 当成毛巾一样,往婴儿的头上刷,Pierre也站起来了,走去我一早为他准备好的饲料盆前,大口大口的吃...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我到现在也搞不清楚,这是维族人其中一个传统吗?后来李老闆的亲戚告诉我,Pierre应该是吃了別人喂的绿豆粥,肚子不舒服而已,那时候我在想,我在城里连Pierre的饮食都没有照顾好,之后在荒郊野外该怎么办?怎么办!

  恢复生气

  开始旅程

  出发当天是8月23號,早上去超市选购柴米油盐等日常生活用品,之后李老闆带我去买修车和补胎工具,这样就足够耗时到下午,接著再把我送到他在郊外的亲戚家迎接Pierre,准备开始旅程喀什王姓。

  我的隨身物品都在旅馆,所以我必须先驾驴车进城,收拾好行装上车,才可以离开库尔勒喀什王姓。在城里驾驴车是一件尷尬事,首先路人投来的目光就已经很奇怪,特別是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所有过路行人的焦点都会集中在我们身上,总不能横冲直撞,驴车也是车,当然也要遵守交通规则。遇到街道保洁人员时就更尷尬,一方面是有法规定驴车不能进城,自己理亏在先自然尷尬,另一方面是我能控制车,但不能控制Pierre在什么时候大小二便,我在进城后心里就不断祈祷,恳请Pierre不要在城里拉屎拉尿,弄脏街道破坏市容的话我会十分不好意思的...

  大红色的防晒篷使驴车变成新婚用的花车一样,我承认买布时我没有要求样式,只要求防水和防晒喀什王姓。

  收好行李后,跟老闆和其他客人合影后,我们便要出发,我计划先到乌鲁木齐探望朋友,然后折返巴音布鲁克大草原,南下库车,再朝西往喀什前进喀什王姓。但事实又一次证明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坐在驴车上

  出发前曾听几家有养过驴的人説,我的驴以前一天可以走五十公里,根本没问题!又有人説走九十公里都能行,更有甚者会説自己的驴一天走一百五十公里...第一日旅程大约在下午四时多左右出发,走到九点左右结束,你知道我们走了多少公里吗?只有约莫十五公里左右...跟普通人的脚程差不多,甚至更慢喀什王姓。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Pierre会走得那么慢呢?因为载得过重?Pierre太瘦太弱?或是我还没学会赶驴?应该不会是过重的原因,我记得李老闆的亲戚説过,驴车上放五百公斤的蔬菜毛驴也拉得动,我个人体重加上所有行李肯定不会超过两百公斤,所以我只好把这问题归咎於Pierre太瘦和我不懂赶驴技巧吧。

  Pierre爱吃的长青草,在水源充足的地方多数都会找到,我大多会停上一两个小时让Pierre好好吃草饮水休息喀什王姓。

  记得那天我在戈壁滩上紮营(其实我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戈壁滩上紮营),半夜睡觉的时候风吹得把帐篷的其中一面压下来,幸好帐篷品质好,支架没有被吹断,早上起来时风继续吹,不忍远离,收帐篷时狼狈不堪,帐篷的外层被吹飞了,幸好被一株沙棘卡住了,而我那时好像看到Pierre在偷笑,似在耻笑我手脚笨拙喀什王姓。

  出发后,依然吹著强风,而且越吹越烈,Pierre的脚步有点不稳,我头顶上的防晒篷被吹得呼呼作响,驴车都快要往外飞了!我控制不住Pierre,他快要走到路中间去,这时路上开来一辆大货车,幸好车速不快,来得及煞车,不然我们都会被撞飞,防晒篷都已经给吹烂了,我索性把防晒篷除掉,留下四条钢支在强风下继续挺立,驴车看上来更可笑,但可能是因为防晒篷挡风的关係,除掉之后Pierre可以继续靠在路边走直线,缓缓地爬坡(从库尔勒出发后基本上是爬坡,到乌鲁木齐的话要翻过海拔四千多米胜利达板和天山一號冰川)喀什王姓。

  我拍了大量差不多构图的照片,只是背景不一样而已,这次可以看到我的腿喀什王姓。

  在驴车上的物品除了必要的露营装备之外,锅碗瓢盘什么都有,还有一些食物,包括维族人的主食-饟饼,饟饼晒干之后,不再受潮的话可以摆放好久都不发黴,而且方便又饱肚,泡在方便麵汤里口味更佳,只要在乡下见到有卖饟饼的话,一定会多买两个,以备不时之需喀什王姓。

  驴车一览

  在中午休息时间没事做的话一定要晒饼防潮

  住宿停车

  在路上有些人会出於好奇喀什王姓,问我要到那裏去,

  听到我要去乌鲁木齐之后,他们的表情会由好奇转为惊奇,因为当地人都知道,即使在九月初,高达四千多米的胜利达板已经开始下雪,路况差而且斜度惊人,一天之内翻不过达板的话Pierre铁定会冻死,再三思量过后,决定不到乌鲁木齐,直接去巴音布鲁克大草原,再到库车,然后去喀什喀什王姓。虽然我真的很想先去乌市探朋友,但始终要将Pierre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二(第一当然是我自己,我是贪生怕死之徒),如果他因为我要坚持旅行而死,我会因此后悔一生。

  爬升得越高,气温越冷,出发前几日都穿短袖衣物,那时已经要穿上三件衣服,戴起围巾,风一直不遗餘力地打在脸上,感觉脸皮快要龟裂喀什王姓。

  蒙古女人的英姿,果然是生在马背上的民族喀什王姓。我一开始也是考虑骑马旅行,但马对水草的品质要求较高,不如新疆驴粗生粗养,继续看故事发展,以后各位就知道新疆驴到底可以有几刻苦耐劳。

  走了一个星期,才到达距离库尔勒约一百五十公里的巴伦台镇,我想在这裡找个小旅馆休息两天,不只是让Pierre休息,我自己也快要累坏,毕竟连续一星期露宿戈壁滩的过程实在不太好受,午夜梦回,总会拉开帐篷幕门,拿起手电筒照照Pierre,怕牠会走掉,有时又怕他肚子饿,我会去加些饲料喂他,一晚醒来好几次,没有一天睡得熟喀什王姓。我想要説服旅馆多收留一隻毛驴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没想到我找到第一家旅馆时,老闆娘就轻易答应,她説她从来没见过赶驴车旅行的人,把Pierre绑在树下,她会安排一间可以观察到Pierre的房间给我住,我亦顺理成章把驴车停在旅馆门前,与其他吉普车和货车停在一起,没想到我第一次停车住宿,停的却是驴车。

  哈萨克马喀什王姓,好有霸气

  啊...对不起Pierre喀什王姓,我不应该把你的照片放在那匹马的附近

  进入大草原

  走出巴伦臺镇后,越往前走,海拔越高,身后的戈壁景色便离我越远,取之而来的是令人心旷神仪的大草原,但因为时至初秋,蒙古人的草场有如麦芒初黄,但依旧可以见到一群群壮马在草场里放养,这裡没有人会养毛驴,只有羊、马和牛,每次遇到其他牧畜,牠们的双眼都会盯著Pierre,可能牠们都没见过毛驴,感觉Pierre像怪物,不过相比起这裡的哈萨克高头大马,Pierre显得相形见拙喀什王姓。

  所有羊都在看Pierre,双眼呆呆的,看起来特別傻喀什王姓。

  蒙古人的草原

  进入草原範围之后,可以稍为放心Pierre的饮食,因为对於Pierre来説,道路两旁都是吃的,在草场里也都很容易找到水源,但我觉得,Pierre这一段走得特別辛苦,不只是因为路途崎嶇遥远,而且是诱惑太大,当风吹草动时,小草像在对Pierre招手一样在説:「快来吃我吧!」幸好Pierre仍然很专业,没哼一声继续默默地低头往前走喀什王姓。

  栓好Pierre喀什王姓,在他附近紮营

  那天的黄昏特別美

  Pierre! You are my hero!

  去巴音布鲁克的路必须翻过一个达板,海拔没很高,大约可能只有两千多米吧,但驴拉车可不像我们开车踏油门,踏一下车子就像风一样飞去,Pierre可是一步一步地,单纯地靠著自己的拉力,拉动铁皮车,很多时候我看到坡度太斜,我会下车拉著Pierre走,减轻Pierre的负担,走完这个坡,看到Pierre一对似乎懂人性的双眼,我就捨不得再坐上驴车,一走就陪著他走一个下午,直到找到紮营点过夜为止喀什王姓。

  Pierre凭著他的耐力和不屈不挠的精神登上了海拔两千多米的达板喀什王姓,我们都振奋不已!但同时被告知前面还有一个雪山要翻,我们顿时无语(当时我很沮丧,但幸好后来可以走便道,用不著翻雪山)…相信如果Pierre能会开口説话,一定会大骂脏话…

  达板的路牌-察汉努尔

预约烧元宝祭祖

在中国的传统节日,也是祭祖和扫墓的日子。在这一天,人们会去墓地为已故的亲人扫墓,表达对先人的怀念和尊敬。烧纸钱是其中的一种习俗。烧纸钱,也称为“祭纸”或“冥币”,是一种象征性的财富,用于祭祀已故的亲人。这一习俗源于古代的信仰,人们认为死者在阴间也需要金钱来维持生活,因此会烧纸钱给他们,希望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也能过得好。

预约烧金元宝-002.jpg

师父微信: wangzijinc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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