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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长篇(乡土)小说《万里桥》之八待续(连载):广安祭祖宗族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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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聂家的老宅在小城西边山区广安祭祖宗族祠堂。从锦春坊河埠头下船,坐上由俩人划的舴艋船,沿着塘河,转到支流,一路漫长。沿河的风光、一望无际的稻谷,不时随风而来的清香,一船的人很是开心。午饭是在船里解决的,一行人边用餐边赞王妈想得周到,午饭准备丰盛。到了下午时候,船慢慢靠在近山的河埠头,聂家寨到了。

  “三哥,您也回来啦!”另一条船也在靠埠,一个站在船头的中年人向这条船喊问广安祭祖宗族祠堂。晓初正登上埠头,听到有人喊,“二弟!我回来了,还有你嫂你阳儿侄。”晓初喜悦应答,拉着炳阳说“你二叔,叫二叔。”炳阳往另一个只船走去,一边叫着“二叔,好久没见了。”“阳儿侄,长高了,在街面碰到叔都不敢认了。大伙子!”二叔也开心打招呼。这个二叔是晓初远房宗族兄弟,在外地打拼,很久没有回家,这次带一家大小回来,参加十年大祭的仪式。这是重要的仪式,村庄聂姓人家虽然身居外地,但必定参加十年祭。对聂姓人家来说,祭祖不仅是仪式,更是一种信仰。

  老李挑出船仓里礼品,晓初也挑着一担走在前面广安祭祖宗族祠堂。旭阳挑着二叔的礼品,走在最后。一路上,碰着老的、少的,他们不停地喊着叔、婶、哥,握着一双双热情的手,说着一句句让人炽热的乡音,一行人走过稻田,盘上山路,到了一间老式门台外,往里叫“叔公,叔公!叔婆!”一会儿,里面传出老者的应答“来了,来了。”随后,俩老人从里间走出,“到家了,来来,坐一会,到家里先吃碗茶。”叔公微躬着身,领着叔婆来到门台。“叔公、叔婆好,我们就不坐了。礼品先挑到祠堂里去了再来看您。”晓初让太太把专给叔公的礼品拿出,送到屋里,自己挑着担往祠堂里去。

  祠堂设在半山腰,一大块平地上,规模不大,但也足够气派,经过几年不断维护,还保持原初的模样广安祭祖宗族祠堂。一对红漆大门,三进院落,晓初的少年是在这里读书长大,对它有最深的情感。祠堂门口一对榕树,承载着少年时美好时光。超大的树冠,遮住大半个坪地,少年晓初坐在树杈间,二个哥哥从柑桔地偷来的瓯柑,打开包着青墨色皮,瓯柑没有熟透而特别酸涩,但那味道是晓初最美的记忆。眼前景象依旧,但二个哥哥不在了,他们先后死于天花,晓初内心涌上一阵伤感。“三哥,三哥!”祠堂跑出一个壮汉。“呀,五弟。”壮汉接过他肩头的担子。“三哥,我三嫂呢?”“她还在你家吧,我让她先拜访你爸妈去了。”晓初开心地看着族弟,他一直喜欢这个五弟。“五叔,有几家人到了?”炳阳插话。“阳儿侄,长高了,高过你五叔了!都到了,他们也来过祠堂了。”炳阳跟着五叔把礼品放在厢房,模仿父亲,在祖先的牌位前上香,礼拜。炳阳看了一圈祠堂,有特别的亲切感,那是一种归属感,他没有生活过的地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解释不了。

  晓初带着家人回到老屋广安祭祖宗族祠堂。老屋保存很好,平日有五弟及族人照顾,四周没有乱草,门前的樟树繁茂异常,一对石凳还在,一切如此亲切。他把行礼放在屋里,带着夫人儿子提着礼品打开邻居的门。“二婶,二婶在吗!二婶。”“啊,山儿娒,是山儿娒吗?”背后转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晓初转身,看到老妇人背着一捆枯枝,头发凌乱。他忙伸手帮她从背上缷下,自己准备背过来,儿子已抢先一步背在肩上,“爸,放在哪里?”“来来,放在柴间。这孩子是你家老大吧,长的可壮实了,多俊的后生。”二婶赞道。“二婆!”炳阳按辈份亲热叫了。“好,好,弄脏你衣服了孩子,放那边。”她指着里面黝黑的一个灶边。“婶,这次我们也没有什么礼物带过来,这条衣您穿着合适不合适。”夫人拿着绒衣让她穿着试试。“多谢,多谢,你们也太客气了!我老太婆穿不了这么好的衣服了。”二婶笑着接过来,一堆皱纹挤满脸上。

  一家人在二婶家说了一阵,回到自己祖上的老屋,跟老李一起清理出晚上休息的地方广安祭祖宗族祠堂。山村的夜来的早,太阳一下山,整个村庄就安静下来,没有一点声响。晓初躺在床上,想起二婶的一声山儿娒,眼泪止不住流。夫人问他怎么啦,他说,很久没有听到有人叫他的乳名,当听到二婶叫我乳名的时候,恍然间仿佛是母亲的呼唤,这呼唤声让我想到了父母艰难的一生。夫人用手抹着他的眼泪,一边安慰着。

  第二天,祠堂早早开门,聂姓家族的人流续汇聚到祠堂广安祭祖宗族祠堂。一对红灯笼挂在祠堂二边;红对联张贴大门,大榕树也扎上红布,二箱鞭炮摆在大门口,整个氛围庄重热闹。晓初和同族兄弟跟随老族长叔公在案桌上摆上三牲、水果等供品,一对红红的大蜡烛照着大堂特别明亮,三柱香飘出袅袅的香雾,把祠堂笼在肃穆里。族长公站在堂中,身穿黑色长衫,手捧族谱,朗声道“列祖列宗保佑,聂姓家族人丁兴旺,今天增修族谱,各家新丁,手持庚贴,敬请列祖列宗,加录族谱!来,孩子们,先来敬香,请列祖列宗保佑!”族长公朗罢,孩子们按年龄大小,依次排队上香,每人拿着庚贴,等候在左厢房,由村里族人核对,再由私塾先生按辈份有序续写在各家的册本上。男人们忙着各个礼节,妇女们则忙碌在厨房,老李是外姓人,也在厨房帮忙。

  加录族谱仪式结束,照例聂姓男人跪拜列祖列宗牌位,这是一项重要仪式,十年大祭,是聂姓家族大事广安祭祖宗族祠堂。祠堂外几声炮响,随后鞭炮齐鸣。烟火还未散去,一通锣鼓。族长公儿子炳阳五叔站在祠堂门口,喊族人进堂:祭拜仪式开始。

  族长公端立在中堂之上,样子威严,发号司令,下面聂姓男人按辈份大小,有序跪在堂下,每人虔诚地用头扣着地上,发出的声响让人动容广安祭祖宗族祠堂。族长在堂上高声颂德,述诉列祖列宗创业的艰难,要求子子孙孙不忘本分,记住先辈的教诲,人格上要顶天立地。族长公声音洪亮,语句略有含糊不清。炳阳跪在堂下,支起耳朵,只听得一句“聂姓子孙,忠孝为本,行善执义,勤俭持家,扶弱挤贫…..”后面几句又是听不清楚。炳阳侧看母亲跪在一群女眷群里,尽管双腿跪在蒲团上,但样子有点吃力。

  “请起,族人上香广安祭祖宗族祠堂。”听到这一句,炳阳像是得令一样,双腿弹了起来。他看母亲正在挣扎,忙跑过去扶她。她好不容易可以站起来,双腿就是站不直,一个族内嫂子让她坐着,轻拍轻推了几下,母亲才可以迈脚走路。族人排成了长长一队,按长幼有序登上中堂,双手抱拳,向坐在中堂两侧族内长辈鞠躬,再从五叔手中取过三柱香,然后在祖先神位边蜡烛上点燃,对着列祖列宗手持香火鞠三躬,插在香炉,再跪到神位前的蒲团上,磕过三个头,走出中堂,接着下一个族人,重复同样过程。

  炳阳辈份低,轮着他的时候,已等了几个时辰,经过这样流程,从祠堂出来,太阳略有西斜,肚子饥肠辘辘广安祭祖宗族祠堂。他跑到厨房,老李见炳阳问“大相,你拜过堂了?”“饿死我了,李叔有吃的吗?”炳阳从老李手中接过馒头。“马上要开饭了,太阳都偏西了。”老李和几个厨房里帮工已停下了手里的活,饭菜准备就绪了,只等族长命令。“李叔,还没呢,上香队伍还长着呢!”炳阳拿着馒头,走出厨房,独自往山上转去了。

  祭祖大典结束的时候,已近傍晚广安祭祖宗族祠堂。族人们在祠堂里外支起百多桌酒席,点上几堆松枝,升起几排红灯笼,在长辈们一声呦喊里开吃。那些在外飘泊多年的人们,带着家人向族中长辈同辈挨桌敬酒,一边喝酒一边流着泪,半醉状态中呼哥唤弟,有说不尽的心绪。晓初在几个同辈的兄弟围绕中连喝几杯,不一会他们又相互搂着,不停地抹着眼泪,没有平日庄重样子。酒席散去的时候,他是在儿子和老李的搀扶下回到老屋的。他一边在嘴里叫着哥、弟,一边挥舞着双手,做着举杯的样子,夫人哭笑着扶他上床。

  第二天,太阳升上了很高,晓初才起床广安祭祖宗族祠堂。祭祀大典已结束,族人们纷纷散开,他们又要告别故土,走向征程。晓初一家还要在老家盘桓几天,他要利用难得的时间,到处看看,拜访少年玩伴和族中长辈,特别要见一下自己私塾的先生。炳阳代表父亲送走一批族中叔伯及其兄弟,分别的时候,叔伯、兄弟们都捧一把泥土,向家的方向磕三个响头,挥了挥手走了。秋风卷起他们的衣角,落寞的背形留在故土亲人的眼里。炳阳问父亲,他们走的时候为什么要抓一把泥土带走。晓初告诉他,他们这是叫背井离乡,一个远离故土的人想家的时候,拿出故乡泥土慰籍自己。

  一家人提着礼品,一路走访,炳阳能感到浓浓亲情,老家给他有了不一样的人生体验广安祭祖宗族祠堂。最后拜访晓初私塾老师,他住的比较远。经过一段柑橘林,翻过枫叶林,到了山路开宽处的凉停,看到二股溪流从两侧山壁间泄流而下,形成一汪大大的水面。晓初驻足不前,牵着夫人的手在凉停坐下,看着起伏的山峦,盯着清沏的水面,幼年时代水中嬉戏场景,历历在目。“哟,香,有缕幽香。”夏太太翕动鼻子。“桂花树,呶,在那边,我们读书时候,老师带我们种下的。还有那一排银杏树,到了枯黄的时候,经太阳光一照,金黄金黄。对了,你看,那边就是老师家了,就是一丛竹子复盖下的那边,都是我们同学种的,还有路尽头的枫树,到了季节,美艳极了。”晓初津津乐道,一脸的兴奋。夫人随着他手指看去,“我能想到,到了深秋的时候,那一团是红的,那一堆是黄的,那一片全是绿的,老师这家安在这里,一年四季轮换着坐看美景。”她笑了笑了又说“活得像人仙似的!”“可惜了,我的师母,她走了也好几年了,对我们这些学生娃很好的。”晓初惋惜地摇了摇头。“老师怎么会到这山里居住的?我听您说过,他不是你们聂姓的人。”夫人看到父子俩背对着自己,双手都放在前襟,同一个模样,专注眼前青山、绿水,不禁卟哧笑了出来。晓初没有发觉,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继续说“老师是绍兴人,清朝最后一批举人。年轻时参加推翻清朝统治的光复会,被通缉逃到温州,出城门时碰到清兵盘问,被族长救下,邀请到山里做了私塾老师。老师很有学问,思想先进,影响了我们这一批同学。我们这批同学中也出了几个在新政府中的官员。”回头看到夫人正在笑,他张惶地打量自己,问夫人“我很可笑吗?”夫人笑着指了指儿子。晓初会意,也笑了。

  休息过后,一家三口跨过榕树下的水涧,到了老师家的柴门外广安祭祖宗族祠堂。炳阳一路当先,挑着一担礼物,“师公,师公!”他熟悉这个师公,和蔼可亲的人。 没有应答,他拿下扣环,再敲击几声,这才看到院子里面的门打开,一个穿着长衫的老人探出头,“谁呀?”见到有人在柴门外晃动,他才从里面走出,下了一级台阶,后面还跟着一条狗。老人身体硬朗,像是跑出来似的。“呀,是山儿娒呀?哟,还带夫人孩子过来!快进来,快进来。老远地方来辛苦了。”老师一边打开门,一边请他们进来坐。

  老师还是一个人生活,自从师母过世后,他便没有走出大山,也没有教孩子的课程,生活上主要是屋前屋后几亩薄田渡日广安祭祖宗族祠堂。“师公,这是我父母给您的,放在哪儿方便。”炳阳挑着一担物品歇在台阶前。“山儿娒,你们客气了,上次托人带来的都还未用呢。孩子,你就放在这里吧。”他指了指自己睡房边的一间木屋。

  晓初打量着这间房屋,在屋子里来回看,一边跟老师说着话广安祭祖宗族祠堂。屋子有点年头,有些门板板壁开裂,他便找来工具,在敲敲打打。夫人见夫君帮老师整理房子,她也把一些床单、衣服拿出来清洗;炳阳帮着父亲一起搬走了山上滚落下来的石头、树干,打扫房内房外。“歇一歇,你们一家先来喝杯茶吧!这些我自己整理。”老师那边叫着。“马上好了,好了。”晓初这边回答。

  整理后的房间一下子亮堂了许多,书架上的书也变成整洁有序广安祭祖宗族祠堂。晓初坐下,“老师,您不想到城里生活?”“不了,这里山青水秀,三十几年的居住,我已习贯了,最壮年的时光留在这里,现在离不开了。你师母留在山上,我陪她,到点了的时候,往她旁边一躺,就是一辈子了,不走了。”老师递上一盏茶。“一个人生活不方便,您找个伴吧。”晓初端着茶,问老师。“不用了,这样挺好。有空也可到祠堂说几课,也是一种乐趣。儿子来信,叫我到他那儿生活,被我拒绝了。现在生活很好,你们学生接济的东西足够我这个老头子很好生活。山儿娒呀,当个教师,也是我平生之愿,今生无悔呀。”师徒俩人一直坐到太阳西斜,夫人跟炳阳已把四周的山头跑遍,回来看到他们还在喝茶聊天。

  晓初发觉日头快要落山,站起来向老师鞠躬告别广安祭祖宗族祠堂。“老师,这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老师保重!”炳阳也随父亲的样子,向师公行鞠躬礼。老师拉着炳阳的手,欢喜不已,“孩子,有空来看看你师公,多跟师公聊一聊形势。”“师公,我们聊的真开心,您见解很独特。我学习了用不同角度看问题,真是长见识了。”炳阳扶着他。“哈哈,孩子你捧杀老夫了。”老少一起笑了起来。“老师,您们笑什么?”晓初看老少聊得这么开心,好奇的问。“山儿娒,你儿子不简单,很有思想哟。”“老师,您不要吹捧他了,这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晓初笑跟老师说。“跟你像,跟以前的你一样。”老师自豪地笑了。三代人说说笑笑,已到了凉停。

  “真美!”夫人感叹道,眼前群山的轮廊在晚昏中闪着金色,一朵白云在山腰间飘荡广安祭祖宗族祠堂。“老师,您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晓初站着,向老师示意回去。“孩子,你是有为的后生,师公送一句话给你,‘做事要大处着眼,小处入手。”“师公,我记下了。”炳阳恭恭敬敬谢过。老师挥手转身而去,一家目送着老师。

  晓初带着儿子、夫人,绕了大弯,再次在父母的坟头培土除草广安祭祖宗族祠堂。炳阳抓了一把泥土,用手帕包好,存到兜里。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一家人才回到祖屋。明天准备要走,晓初伤感不已,一夜没睡。

预约烧元宝祭祖

在中国的传统节日,也是祭祖和扫墓的日子。在这一天,人们会去墓地为已故的亲人扫墓,表达对先人的怀念和尊敬。烧纸钱是其中的一种习俗。烧纸钱,也称为“祭纸”或“冥币”,是一种象征性的财富,用于祭祀已故的亲人。这一习俗源于古代的信仰,人们认为死者在阴间也需要金钱来维持生活,因此会烧纸钱给他们,希望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也能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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