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王家》第三部【王季陶传略】第二章,弘正(王崇信)编撰:王家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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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王家祖先我印象中的王季陶
上世纪60至70年代的农业社时期,集体劳动特别是平整土地的情形对我印象深刻,至今依然记忆犹新,虽然劳动强度很大、很辛苦,然亦有苦中之乐,这乐就是大家在一起劳动时有说有笑,特别是聆听年长的先辈们说历史故事或他们曾经见过经过的事,王家的人和事他们也经常挂在嘴边,王藩城、王季陶的生平事迹更不待说;有的长者和十二祖父年龄相当,从小光屁股在一块耍大的,故他们说谈的往事真实性颇高;也就是从这些长辈的说叙中,使我对十二祖父王季陶的幼少时期有个大概轮廓王家祖先。
村中这些长者对我十二祖父王季陶的幼、少阶段有一个完全一致的评判,即:各方面都与众不同,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脑子灵活、很聪明,但好动不踏实,学习不甚用功,而成绩却好,总是名列前茅王家祖先。 2、笃实厚道,肯帮助人,有江湖义气,能为朋友两肋插刀。 3、秉性顽皮淘气,却有组织领导才能,同龄孩童都乐意听他调遣,名副其实的“娃娃头”,常带领一群顽童打架斗殴、惹是生非,偷张家的瓜、李家的枣、刘家的石榴孙家的桃,这类事经常发生,给家里没少制造麻烦,对人们留下了很顽劣的坏印象,一致认为这孩子太“匪”,不是念书的材料。有一件事可以佐证:
时值民国初期,念书人如在中等学校毕业,便有人送捷报到他家里,贴在他家门口,说要由教育厅长或省 “转呈国民政府大学院以小学教师及普通文官任用”王家祖先。十二祖父王季陶从西安省立一中毕业后,在省立第一师范教书一年余大概就是这种情形。 对学生家长来说,有捷报贴在家门口是很风光的事,照惯例要给送捷报者予以封赏。
某日,有人送来捷报贴在王家门口,曾祖父尚智公赶紧出来招呼,又拿出些零钱赏给来人,后者嫌少甚为不乐,嘟嘟囔囔许久不肯离去,惹得众多乡党围观,僵持中十二祖父王季陶回来了,满身泥土、穿着邋遢,赤着双脚,右手提一木桶,腰系草绳,别着两只黄鼠;有人指说:这就是王家相公,送捷报者见之,惊愕不已,立马对尚智公说:够了!你没少赏我,言毕扭头转身讪笑着走了王家祖先。这就是十二祖父王季陶在少年阶段的形象。
然“浪子回头金不换”,大约在1920年,十二祖父王季陶十七岁左右,个性发生了根本变化,明显有了“志在千里”的抱负迹象,他强烈要求要继续在高等学校深造王家祖先。
那时,我祖父王藩城已从北京高师毕业,在西安某中等学校任教,舍弟王季陶的形象使他难堪,在朋友中尽失脸面,“恨铁不成钢”对他十分恼火王家祖先。当王季陶恳请他表明要继续求学时,他认为荒唐坚决不允,说:我叫你上学,朋友们的唾沫星子就能把我淹死! 但舍弟王季陶却不依不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每当我祖父王藩城休息时,十二祖父王季陶便来打扰,跪在脚下苦苦哀求:六哥,从今往后我保证好好念书,走正道,再不惹是生非了;我祖父不信,猛然坐起取鞋欲打,十二祖父王季陶便迅速逃离,使祖父王藩城无可奈何;你睡着,他来了,你恼火地起来,他便跑了,如此者多次,终于打动了兄长王藩城,便给些盘费允许他赴天津赶考;据说一试未中,又没回家,浪迹天涯;写信给家里要盘费时,泪如雨下,掉在信纸上的泪痕十分明显。家里给他汇的资费,总少于他所需求的数额。就这样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后,他终于考入浙江省立医药专科学校,如愿以偿、达到了继续深造之目的。这就是他艰苦求学的大概过程。
十二祖父王季陶是个诚实笃厚的人,其秉性体现在兄弟情谊及对晚辈关心爱护方面,有几个实例为证: 例一、刚解放时,我祖父王藩城被免去周陵中学校长职务,因他一生清廉加之经常资助贫困学子,和投资创建周陵中学,经济始终处于羞涩状态,几十年都无力给自己置建房产,此时全家老小六口竟无立锥之地,无奈便借居舍弟王季陶家(西安市青年路69号),长达十年之久直到去世;兄弟情深由此可见一班王家祖先。 例二、1949年临近解放时,在老家白良村“当家”的十祖父王倬跑到西安,匿居其弟王季陶家,后被地方政府探知,派人在其家将王倬抓捕,五花大绑、捆戒咸阳;为给其兄王倬主持公道,王季陶当即给省府主要负责人韩兆鹗写信,备述王倬平生优、善事迹;当时王倬被定性为“恶霸地主”,已内定为镇压对象,王季陶不怕被牵连,敢给省长写信替其兄鸣冤叫屈,其胆量非常人能比;后王倬被判刑3年,在同类人中属最轻的;这是否与王季陶那封信有关,外人不得而知,但在1950年镇压反革命运动中,咸阳县被处决的人中,大多是伪县、乡级的军政人员,如:温良儒(咸阳专区专员)、高宏勋(咸阳县城防司令)、许平之(黄陵县长)、李茂森(咸阳县公安局长)等, 而被冠以“恶霸地主”的王家,未有一人被处决镇压,这在当时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当然这与王藩城、王季陶弟兄在非常时期敢冒生命危险掩护和保护中共地下党员亦有关系, 例三、上世纪四十年代某年某日,十二祖父王季陶回了一次老家探母,发现二侄媳妇(即我的母亲)眼疾严重,便和母亲及兄长王倬商量后,将侄媳妇带回西安,安排在西京医院治疗,直至痊愈。 例四、十祖父王倬1949年解放时被政府逮捕,后死在监狱,尚留一子5岁、一女2岁,由近60岁的大十婆抚养,日情甚是凄惨;王季陶作为叔父在日常生活上担起了父亲的责任,对侄子侄女悉心照顾,几十年如一日始终不渝。例五、1944年,与王季陶一母同胞的八哥、人称‘八善人’的王俭病危,王季陶专程回老家探视并设法医治,同时又意外得知侄孙王晓甦已患病多日,遍请附近中医多次治疗均无结果,孩子奄奄一息命在旦夕,王季陶经细心诊断确定病情后,骑一辆半旧自行车,仅一天时间就从西安大医院取回对症的西药针剂一支,药到病除立竿见影,挽救了侄孙的性命。例六、1948年,王季陶有一个外甥同时考上三个大学,后在西北工业大学就读,因其自小丧母家庭经济困难,大学四年费用基本由舅父王季陶按时供给,使其完成学业。
鄙人生于1953年,有幸曾三次见过十二祖父王季陶;第一次大约是1956年3岁时,我父带我去西安,去了十二爷家,有个模糊的印象;第二次是1959年我六岁,我父被捕在西安服刑,我母带我去探监,在十二爷家宿了一晚,十二爷与我母坐谈了一会,说了些什么已记不得了; 第三次是1966年文化大革命运动爆发那年,我十三岁,在白良村小学读五年级;冬天某日,十二爷王季陶被红卫兵用大卡车押回老家白良村,在“地主庄园博物馆”大厅房批斗约2小时后,又押上卡车拉回西安王家祖先。西安来的红卫兵临走前,在博物馆大门外的墙壁上贴满大字报,都是揭批王季陶所谓“罪行”的内容,我看后发现最要紧的有两条,一是替“恶霸地主”王倬鸣冤叫屈,就是前面提到给省长韩兆鹗写信的事,信的内容都写成大字报贴在墙上,至今我还记着一部分,大意是(原话):我兄王倬是自幼躬耕田野四十余年,有生只知苦做多收和俭用,是个从未穿过长袍长衫和水旱烟不吸的老农,他厌恶抽大烟和赌博的人,对这些人不大爱帮助,这大概是他获罪的唯一原因。当青匪(1)进攻咸阳(2)并占据村庄时,他被迫跑来西安,脚腿跑肿,在此医治数日;忽于某月某日,双照乡派人将他逮捕,五花大绑、捆解咸阳,并在此游街示众,••••••。 第二条罪状是“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和伟大领袖毛 有关“阶级斗争”的理论唱对台戏,源于1964年元旦王季陶写的一首诗,有两句是:“牛鬼蛇神齐敛迹,三尼一铁尽收场”; 前句是指国内政治形势,说:‘牛鬼蛇神’等所有阶级敌人都已改造完毕,成了尊法守规的公民,他们都敛迹收手、不搞破坏、不反对社会主义和共产党了。后一句是指国际形势,三尼是指美国总统肯尼迪、苏联 赫鲁晓夫(3)和印度总理尼赫鲁,一铁指南斯拉夫总统铁托,当时这些均是中国的敌对势力。王季陶在诗中写‘三尼一铁尽收场’,就是说这些国际敌人亦‘收场’不反华了。这还了得,红卫兵说是和伟大领袖对着干证据确凿,上纲上线绰绰有余;其后十二祖父王季陶便被关入牛棚,后押至泾阳某地农场,监督劳改长达6年之久。
注(1)、青匪指盘踞在宁夏、青海地区的马家队伍,其首领为马步芳和马鸿逵王家祖先。
注(2)、指1949年6月,胡宗南及二马(马步芳、马鸿逵)围攻咸阳,欲进而夺回西安的战役王家祖先。最后以失败告终。
注(3)、赫鲁晓夫的全名是: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赫鲁晓夫王家祖先。
预约烧元宝祭祖
在中国的传统节日,也是祭祖和扫墓的日子。在这一天,人们会去墓地为已故的亲人扫墓,表达对先人的怀念和尊敬。烧纸钱是其中的一种习俗。烧纸钱,也称为“祭纸”或“冥币”,是一种象征性的财富,用于祭祀已故的亲人。这一习俗源于古代的信仰,人们认为死者在阴间也需要金钱来维持生活,因此会烧纸钱给他们,希望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也能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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